:「你的狗咬了我兒子,你還想賴上我家?你做夢,我不追究就是最大的容忍了,謹言,叉出去。」
十三歲的顧謹言,單手提起不斷掙扎的死胖子,扔出門外,並插上大門。
胖子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清瘦的少年居然能單手提動他。
這還是人嗎?他死去的記憶回籠,想起那女人追車宰他狗的畫面。
那女人就不是人再多一個也不奇怪,不再掙扎,開始轉動小眼睛想辦法。
有用的辦法還沒想出來,就被人扔了出去。
任他在門外怎麼敲門,顧謹言就是不開。
轉身回屋子,陳局也從小張那裡了解到,軍區醫院真的有個孩子被狗咬過去,死了。
不由的面露擔憂和害怕:「安安沒事。對吧?」
顧青橙笑了:「沒事,其實大部分挨狗咬都沒事。
不過,也是賭運氣,一旦有事,也就晚了。」
顧青橙指指外面「那胖子你認識嗎?」
陳局點頭「你還別說,我真認識他,他爸,跟我同行,在別的片區當局長,他大哥,也是,他妹夫是軍人,只有他,什麼都不是。
前幾年下鄉,回來後,就靠家裡養著,什麼也不干,在我們系統內,這都不是秘密。」
顧青橙……
「那,當他爹,出了這麼個兒子,還不得被你們笑死。」
聽著他還在門外不知疲倦的拍門,陳局也很無奈「這小子估計是不敢回家了,看你家房子多,想躲一段時間呢。」
「不至於吧?我們又不認識,我不追究他就是我最大的仁慈了,他還敢賴上我不成?」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知道他為什麼那麼胖嗎?全靠不要臉。
當年下鄉條件苦,又不得不下鄉,他就覺得是家裡欠了他的。
月月跟家裡要錢要票。這不去年全部知青大回城,他也回來了。
回來後,也不娶媳婦,就吃家裡,吃大哥,吃妹子,主打一個就是,家裡欠他的,就該管著他。」
這樣的巫賴顧青橙前世聽說過,很多大家族的庶子就是這樣的吧。
總在門外敲影響也不好,顧青橙吩咐大侄子,不走就給他點兒顏色瞧瞧。
陳局帶著小張,一起告辭離開。
出門前,陳局笑眯眯的問「知道外面怎麼傳你追車嗎?是飛著追過去的。
我想,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很多人來找你,畢竟幾年前,救了一車人的姑娘。到現在沒找到。
你今天的舉動,可是跟他們描述的和當年救人的一模一樣。
那些被救的人家裡,可是都在找救命恩人呢。」
顧青橙……
她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人們還記得那事,當時沒站出來,不就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現在又提,她以前做的不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