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溫老頭能不能把嫦玉仙給引出來,也或許引出其他人來。
溫老頭不過是個引子,拖家帶口跑也跑不了。
他這麼多年都等得了,不在乎這一時,不如留給日後清醒了的前宗主與孫道君出氣。
不過若當初宮氏滅門的確是因溫老泄露了秘密,敖青垂眸,微微皺眉。
「給宮妙華傳個信,讓她ῳ*Ɩ自己斟酌。」
他不喜歡自私自利的宮妙華。
可看在她是宮氏血脈,總不能讓她稀里糊塗地嫁入仇人家中。
當然,若宮妙華執意要嫁,敖青也懶得說些什麼。
只以後不再多管宮妙華也就罷了。
虞宗主沉著臉命人去給宮妙華傳話,又看前宗主與孫道君,見兩人又入定了一般,突然說道,「我為師尊難過。」
那麼信任的友人竟然就是背叛友情與信任之人,這種痛苦尋常人無法體會,更何況甚至還對自己痛下殺手。
虞宗主懷疑地說道,「可如果嫦玉仙當日狙擊我師尊與孫道君,必然不會手下留情。又是誰護住他們元神,卻不將他們送還,而是讓他們流落極西之地?」
這般樸素迷離,更顯得留著溫家釣魚重要。
甚至敖青冷酷地說道,「盯緊溫家。若有人殺人滅口,溫老頭死不死無所謂,看清楚誰是襲擊之人就是。」
若消息泄露最慌的是溫老么?
不,恐怕是得到他消息的那仙階強者。
激怒得罪太古宗這種事,不如直接滅了溫老的口更簡單輕鬆。
至於溫老會怎樣,那就不是敖青能管得了的了。
「投靠?」幼崽從孫祖祖的懷裡探出一顆小腦袋機靈地問道。
她還在給孫祖祖順氣,讓他別生氣。
好傢夥,一被激怒頓如怒目金剛,實在是暴脾氣。
「你說他一不做二不休投靠了……嫦玉仙?那豈不是更好。這嫦玉仙如今到底想做什麼我猜不出來,可如果他們聯手,溫家總會露出蛛絲馬跡。」
敖青就覺得養育幼崽的確不能只關在家裡。
經常出門走一走,不就跟自家崽似的,見多識廣特別聰明了麼。
他溫和了眉目誇獎說道,「悠悠聰慧。」
「嗯!」
「再接再勵。」
「嗯嗯!」
幼崽開心得恨不能搖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