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有那麼一天,你這都超過國家晚婚晚育的年齡線了。」
邢安澤就這樣一個碎嘴的人,趙書銘也不愛和他鬥嘴,悶聲又喝了一口茶,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誒,你手臂上這是什麼?」邢安澤眼尖的看見了趙書銘手上被江藝淼劃了半個手臂的劃痕。
趙書銘的皮膚白,劃痕消失得也就慢,江藝淼這次抓得實在有些用力,手臂皮膚的角質層都被她破壞了。
小時候被江藝淼這樣抓一下或者咬一下,第二天可能就好了。
現在成年人新陳代謝遠比不上長身體的年紀,這樣的傷痕可能很久都好不了。
比如上次在商場被江藝淼抓的傷痕半個月後還沒徹底恢復過來。
他怔怔地看著那些淺淺的傷痕,心想也許會留個很淺的疤。
趙書銘心情愉悅地看著手臂上雜亂無章的抓痕,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笑意。
邢安澤被他的表情弄得莫名其妙的,「你撓的嗎?最近蚊子是有點多,但不至於撓成這樣吧。」
「不是我抓的,就一個小傷痕而已,不用管。」趙書銘站起身。
「我的時間很寶貴,下午四點我要準時回到家,所以趕緊開始工作。」
「那麼急幹嘛。」
「回家做飯呀,我可不像你,家裡只有一個人。」
這回邢安澤被趙書銘給嗆到了,趙書銘心情更愉悅了。
地面上的積水很快就被陽光給吸走了。
「淼淼,彩虹!外面出彩虹了。」秋笑妍從辦公室的小陽台跑來扯了扯江藝淼的衣袖。
「真的嗎?南城這種地方還能有彩虹?」江藝淼有些驚訝地問,別說南城,她臨市老家也很難見到彩虹。
在這種快節奏的大城市,滿是高樓大廈,有時候有彩虹,可惜早就被城市的建築給遮擋住。
江藝淼記憶中上一次見到彩虹還是高二某個吃完早餐的早晨,而且她那次見到的還是雙彩虹。
激動得她連時差都忘記算了,便跑去給趙書銘打電話,硬生生把他給吵醒聽她念叨了很多最近在學校里的事。
「真的,我們公司附近的樓都不是很高,你快看,可能等會兒就沒了。」
從小到大,從那些哄小孩的童話故事裡,江藝淼就聽說見到彩虹會變得幸運。
她小時候還真的傻乎乎地以為彩虹底下會有一箱裝滿金幣的寶箱,拉著爸爸的衣服說能不能借個鐵鍬去挖金幣。
直到長大了一點她才知道這不過就是光的折射和反射而已。
不過她還是興致勃勃地被秋笑妍牽著跑到了陽台外。
雖然沒什麼意義,但江藝淼還是摸出手機拍了個照,順道在心裡許願:快讓我升職加薪早日攢到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