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被壓在兩個人身體中間,江藝淼手忙腳亂地把娃娃從兩個人的懷裡抽了出來,語氣有些慌忙地問:「沒事吧,我沒壓到你吧。」
「沒事的。」他笑著搖搖頭。
江藝淼咽了咽唾沫,怪病發作時從意念中傳來的牙齒酸澀感還沒褪去,她單手正好壓在趙書銘的胸膛上,有些軟又有些硬。
趙書銘的睡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動作,被弄得皺巴了些,連領口都被她扯開了一些。
趙書銘的鎖骨很直,和肩膀一樣直。
肩可以練出來,但鎖骨是天生的。
江藝淼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她好想下床把抽屜里的咬膠拿出來咬一咬。
她看著距離自己臉不過一掌距離的趙書銘,眼前的正是他的頸部和他鎖骨以及鎖骨以下的部位。
趙書銘抬起手輕拍了拍江藝淼的背,「淼淼,你是不是還沒緩過來,想咬?」
「想咬。」她重複著趙書銘的話。
「咬吧淼淼,我剛洗完澡,身上很乾淨的。」趙書銘知道她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只有循循善誘、溫聲誘導對於她來說才是最有用的。
江藝淼眨眨眼,滿腦子都是「捏捏捏咬咬咬」。
理智掉線的她只想將自己的情緒爆發出來,她低頭突然對著趙書銘裸露在空氣中的鎖骨咬了上去。
被壓在身下的趙書銘下意識地便從鼻息間嘆了一聲,更像是吐著喘了一口氣。
鎖骨很硬,咬起來就是硬邦邦的,沒什麼特別的。沒有脖子咬起來舒服,但這是她小時候也沒咬過的地方,好奇心驅使下的她就是想要這樣做。
趙書銘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她咬得很輕,又或者是因為沒有咬過這裡,所以用的力有些小。
他的指尖輕輕地摩挲著她腰後的睡衣布料。
江藝淼埋著腦袋,身前滿是熟悉的氣味,但她感覺周遭的氧氣濃度越來越低了,低得她快要呼吸不過來。
她的舌尖似乎掠過了他鎖骨上的那顆小痣。
「淼淼,只有你能摸我,只有你能咬。」趙書銘昔日的話音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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