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你去哪?」他又牽緊了江藝淼的手,他臉上的紅潤依舊沒有消散,身上也有很淡的紅酒味。
江藝淼本來就因為可愛侵略症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而剛剛喝了一整杯的紅酒,酒精的刺激感衝破了她的頭。
腦袋沉沉的感覺讓她一時間沒有找到重心,腳又剛剛好踩到地毯的邊緣,她直接跌坐到了趙書銘的腿上。
「我,我去給你拿生日禮物。」江藝淼眨眨眼,只感覺他的懷裡有些熱熱的。
同時她感覺自己也有些熱乎乎的,難道她是喝醉了嗎?可是她只喝了一杯酒而已。
「不著急。」趙書銘說,怕她坐不穩,握著她手的手卻悄然伸到她的身後,突然緊緊地摟住了她。
江藝淼感覺好像有些腿軟,索性直接在他腿上坐實了。
她咽了咽唾沫,問:「那,那現在要做什麼?」
「治療,緩解你的怪病。」
她的手還在輕微顫抖,剛剛因為小娃娃發作的她確實還沒徹底緩解過來。
但江藝淼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自己好像更嚴重了,趙書銘那張近在遲尺的臉,白里透著紅。
而他目光溫和得像一灘水,但這灘水足矣讓溫柔地把她給淹沒。
為什麼會看見趙書銘的時候也會有發病的症狀,難道他在她眼裡也是可愛的嗎?
江藝淼只知道現在好想咬他……
她窩在他懷裡的姿勢讓她控制不住地瞥了一眼他曾經被她咬過的鎖骨。
趙書銘迅速地捕捉到她的目光,「淼淼,你上次咬我這裡時是不是還沒有盡興。」
「淼淼,你還想不想繼續咬,咬哪裡都可以。」趙書銘說著微微側著頭,將人類脆弱的頸部露在她面前,「想咬哪裡都可以。」
他的語氣越來越溫和,比他做心理諮詢時還要溫柔,當然,實際上他只會對江藝淼說出這樣的聲調來。
江藝淼感覺身體有些燥熱,明明才剛剛洗完澡,明明客廳也開了空調。難道是因為喝了酒?
可是這紅酒的度數很低,低得和飲料也沒什麼區別了。
口腔中滿是甜膩與酒精的刺激,以及唾液分泌的感覺,江藝淼掃了一眼他的脖頸,「我可以咬嗎?」
「當然可以。」趙書銘笑著,摘下了她的眼鏡。
除了工作對電腦她平時不怎麼戴眼鏡,大概是因為工作忙得忘記摘了,剛剛洗澡時帶去了浴室,順帶又戴了出來。
江藝淼抓著他的衣擺,忍不住低頭咬了下去,他熟悉的味道飄在她的周遭,讓她意外地有些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