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又莫名地覺得這樣看著她可不是什麼君子行為。
雖然他不是什麼君子,但趙書銘還是坐起了身,「可以,當然可以摸。」
「淼淼,想摸的話隨便摸。」睡衣的領口已經足夠大了,但他還刻意扯了扯,指尖點了點帶有小痣那邊的鎖骨。
「欸,我現在不想摸了。」她一副拿捏著趙書銘的得意模樣。
餘光正好見到娃娃撲倒在她床邊,江藝淼趕緊把娃娃撿回來扯到自己的懷裡。
忍不住用力捏了捏娃娃軟乎乎的小手。
「怎麼突然不想摸了呢?」趙書銘眯著眼湊近,將手包裹到她的手上。
江藝淼突然覺得有些牙痒痒的,連口腔的唾液都分泌得比平時多,她完全沒有看出了趙書銘是在故意勾著她,他臉上擺著那副表情讓她又控制不住自己。
她咬著唇,然後很直白地說:「但是我想咬你。」
趙書銘張開手臂將她迎到懷裡,「淼淼,來咬吧。」
江藝淼其實很喜歡趙書銘的聲音,他中學的時候還在廣播站當過值,他向來很會拿捏說話的腔調。而他們南方方言區的人說話難免容易有口音,但她好像聽不太出趙書銘的口音。
雖然她不太分辨得清一個人的語氣,但她知道現在的趙書銘和她說話的腔調絕對比對其他人要溫和得多。
但她偏偏最喜歡這樣的聲音,讓她很難拒絕趙書銘的任何請求。
她身體很誠實地挪到了趙書銘的懷裡,身高差讓兩個人坐在床上的人正正好擁有一個極其舒適的擁抱姿勢——江藝淼的腦袋正好能靠在他的肩窩上。
只要她微微低下頭,就能咬到他的鎖骨了。江藝淼一隻手還抓著娃娃的小手,而另外一隻手握著他壯實的手臂,毫不猶豫地就低下頭咬住了鎖骨的位置。
但與之前咬的方式都不太一樣,她的舌尖先觸碰到他的肌膚,旋即開始用牙齒輕咬,力度漸漸加重,連帶著她抓著趙書銘手臂的指尖也越來越用力。
漸漸地,她不再是輕咬,而是開始吮吸。江藝淼以前見那些早戀的同學喜歡在脖子上種草莓,還覺得這是一件很土的事情……
但她現在就是想咬、想吸他,在他那近乎比她膚色還要白的身體上留下斑駁的印記。
但這有些耗體力,累得江藝淼抓著娃娃的手也漸漸鬆開了,兩隻手都摁著趙書銘,等她吸了個爽的時候,感覺腦子已經有些缺氧般的昏脹感。
江藝淼不想用力支撐自己,索性又倒到他的懷裡,手下意識地抓住他,卻沒想到直接抓住了趙書銘的衣領,她的目光故意透過衣領瞥了一眼。
結果趙書銘抱著她躺了下去,直接開始解開紐扣,「想看可以直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