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咬滿了深深淺淺的印子，趙書銘只是靜靜地看著江藝淼。
痛感被愉悅的感知代替，他輕笑著摸著她的發頂，等她徹底睡著。
在她快要睡著前，江藝淼拽著趙書銘的手，「等回南城了，我再查驗你的健身結果。」
「好，等回去了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嗯……」她心滿意足地應了一聲。
夜晚的窗外，偶爾有車輪子碾壓路面的摩擦聲，附近似乎有個機車俱樂部，偶爾會有特別吵耳的引擎聲，但這聲音完全不足以將江藝淼吵醒。
趙書銘笑著看她看了很久才回家，他以為江藝淼轉頭就忘記「查驗健身成果」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了，但他沒想到回南城的的第一個晚上，江藝淼就還惦記著這件事。
十月的太陽落山時間遠比六月的要早，陽台的落地窗前被夕陽的顏色鋪滿。
趙書銘剛剛收拾好行李，襯衫的衣袖卷到臂彎處，紐扣也順道解開了一個。
江藝淼坐在沙發上和許久沒有說話的娃娃們聊天，感覺到身後的溫度，她扭頭看了眼趙書銘，「弄好了？」
「嗯，都弄好了。」趙書銘坐到她身旁。
「還有什麼要忙的嗎？」江藝淼又問。
「沒有了，熱水器也開了，現在的溫度已經可以洗澡了」趙書銘朝著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怎麼了淼淼，你有什麼事要我做嗎？」
「我要查驗你的健身成果。」江藝淼嘿嘿笑了兩聲，將雙手伸到趙書銘的身前，比了個抓一抓的手勢。
趙書銘早就習慣她猝不及防地觸碰，以為她想摸自己的胸肌。他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做好了準備地等著她的觸摸揉捏。
但意想中的觸感沒有來臨，江藝淼反倒是站起身，「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再來查驗你。」
江藝淼感覺身上有些黏糊糊的，穿起拖鞋把趙書銘一個人丟在沙發上，跑去了浴室。
結果因為太心急洗澡，她忘記拿睡衣了，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翻衣櫃時，翻到一件放錯位置的男士襯衫，是趙書銘的。
她低頭聞了一下襯衫上清醒的香味，鬼使神差地把他的襯衫穿到自己身上。
「淼淼。」
「啊！」江藝淼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轉了個身，「你真的是屬貓咪的吧。」
趙書銘掃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江藝淼擺了個pose，「怎麼樣，合不合適。」
他往前走了兩步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放在書桌台上，「很可愛。」趙書銘低頭窩在她的肩上，他摟緊了江藝淼的腰身。
他的襯衫在她的身上顯得格外寬鬆，能完全覆蓋住她的臀部，但胸口的位置卻若隱若現。
衣擺垂落在她的大腿上，沒有系上紐扣的衣袖也有些松松垮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