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庚,祝你與你的未婚妻天長地久,永結同……」
謝長庚頓時變成被激怒的孤狼,猩紅著眼眸瘋狂的侵略著女人的唇瓣。
他雙手死死的將她的腰肢箍住,似是要將她融入自已的骨血。
「阿瑤,我不允許你說這樣的話!」
攻城略地半天,呼吸不暢的竟然是他自已。
謝長庚頹喪的粗喘著氣,將長著淺淺鬍渣的下頜放在女人的肩上,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阿瑤,不要說那些讓我生氣的話好麼?什麼未婚妻,我根本不認,我謝長庚認定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
東籬居見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歡上你了,除了你,世間萬般景色在我眼裡都沒有色彩。
這些天我日日夜夜,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想你的唇,想你的臉,想你溫婉的眉眼,我對你的心意始終都未曾改變。
當我聽到我爹將定親的消息傳出去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恐慌麼?
我生怕你藏在人群里,一怒之下憤然離去,害怕我們今生今世都無法再見。
阿瑤,我為了你什麼都願意去做,就算你想剖開我的心,我也願意為你效勞。
你能不能多相信我一點,再多信我一點?
我不能失去你,阿瑤,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失去你我會死的!阿瑤,阿瑤……」
謝長庚喑啞著嗓音呼喊,連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
他真的太想抓住她了!
夜深人靜時,他總是忍不住一個人躲在角落,將他們相處的畫面一幀幀翻出來,努力尋找她愛他的證據。
他真怕她像父親說的那樣,把他們之間的關係,當成一場無足輕重的露水情緣。
與此同時,東苑西側小石灘。
謝長林蜷著身子,躲在幾塊大石頭中間,拼命咬緊著牙關,擔心自已忍不住嗚咽出來。
時間過得越久,他的腦子就越亂。
姐姐和哥是在互訴衷腸麼?
姐姐和哥親吻了麼?
他們會做麼?
他的心真的好難受好難受。
他好多次都發瘋的想衝出去,攪亂二人的會面。
但他不能。
因為姐姐會傷心的。
姐姐傷心,他會更難過。
還不如從頭到尾,都只有長林一個人難過!
謝長庚拼命呼喚著女人的名字,將自已的心意揉碎了,一遍遍講給她聽。
可到底如何才能拴住一個,像天上的雲一樣飄忽不定的女人呢?
他發瘋似的吻上了她的玉頸,猛地將她抵在椅子上,雙手不停的遊走。
或許只有取悅她,她才會記得我的好!
不過女人卻制止了他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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