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羅帳下露出了半隻鐐銬,讓一切喜慶的布置變得欲蓋彌彰。
謝長庚有不祥的預感,護著紅燭往雜貨間走去,透過門縫兒看到的琳琅滿目的刑具,讓預感變成了真實。
「師尊,不,那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
搞笑的是他想罵人,卻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也是,行走在外多以尊號為稱。
時日一長,世人都會把尊號當名稱,而忘卻那人原本的名字。
比如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自已都記不得自已的本名是什麼。
害怕以及被欺騙的憤怒,點燃了謝長庚心中的火焰,他借著燭光,對石室里一切能被破壞的東西進行打砸。
「啊啊啊啊啊!!!」
「賤人!賤人!賤人!」
「裝得冰清玉潔,道貌岸然的賤人!」
「師尊?什麼師尊?全都是騙人的把戲!我看叫蕭雲逸的小白臉兒,也是你這變態的入幕之賓吧!」
「謝長庚你真他媽蠢!這樣都會上當!你要是讓一個老妖怪給撅了,看你有何臉面去見你的阿瑤!」
……
望月閣,謝青筠不停打著噴嚏。
心下一動,調出謝長庚的情況。
剛好聽到那些話的她,表情冷得能凍死個人。
她慢慢攥緊了拳頭,皮笑肉不笑的問謝川:
「我可以將謝長庚打死嗎?《禁室囚歡》的主線,我不想要了。」
謝天謝地:
【別!!!】
【求你啦,筠寶兒息怒啊!你已經做了那麼多的努力了,不能前功盡棄啊!】
【你看,你不都將他關起來了嗎?
反正後邊也是要虐他,你就狠狠的打!狠狠的虐!什麼毒啊藥啊工具啊,使勁兒招呼就是了,留一口氣就行。
筠寶兒消氣,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內心:
臥槽,兒子這一招牛啊!
他這麼一頓罵,想必筠寶兒絕不會留手,定會將他虐得死去活來,生不如死啊!
嘖嘖,穩了,穩了,這把穩了!
謝青筠深吸氣,平穩情緒後,冷冷的說:
【我不虐死他我就不姓謝,我姓謝特!】
好膽,居然敢罵我老妖怪!
她強行掐斷了與小天道的聯繫,看起了後續劇情來。
為了不引人懷疑的將謝長庚轉移至密室,她需要給謝長庚的消失製造一個合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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