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女人櫻唇輕啟,平靜的表情掩藏著一絲厭惡,將他的話隻字不漏的還了回來。
「 本公子好歹是神劍宗的少宗主,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沒玩兒過?」
她唇角微微一勾,放大了謝父謝母謝家叔伯與人苟合的刺激畫面,露出居高臨下的姿態。
「庚兒,你說的對,本尊好歹是仙門第一人,無數人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本尊擁有的財富哪怕在四界都位居前列!
無論是迫於本尊的實力,還是慕於本尊的容貌,亦或是貪戀本尊財富,只要本尊願意,想要什麼樣的爐鼎沒有?」
她單手背於身後,帶著睥睨萬物的冷傲,在房間裡踱步,周身皎皎月華般的朦朧光暈,讓整個密室蓬蓽生輝。
「庚兒,你是幸運的,本尊破天荒去南極仙洲微服私訪,瞧見了身負玄陽之體的你。沒想到本尊還是失察了。
也對,你的家族如此烏煙瘴氣,能養得出什麼潔身自好之輩?庚兒你太髒,沒資格繼續當為師的爐鼎了。」
沒錯,她是在使用cPu大法,用逆向思維羞辱謝長庚,這叫用魔法打敗魔法。
一位桀驁不馴、天生反骨的男主,能將囚愛的戲碼當成情趣說服自已接受。
在聽到自已連被玩弄的資格都沒有時,又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其實除了最後一點,她哪裡說錯了?
原來的師尊與她的地位終歸相去甚遠——
一個是修仙界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一個是修仙界甚至四界第一人。
她謝青筠已經站在了世界的巔峰,視野所及,皆為螻蟻!
即使找爐鼎,也是別人哭著求著想要倒貼,而非她強制別人留下。
當換了個角度看問題後,才發現想讓謝長庚破防的方法再簡單不過。
對,你配不上我。
當爐鼎都沒資格!
謝長庚雙目猙獰而猩紅,像待宰的年豬一樣死命掙扎,渾身肌肉緊繃,青紫色的血管突出皮膚。
他用狠戾的語氣說著最卑微的話語:
「我不髒!老子乾淨得很!我怎麼可能跟他們一樣,歹竹就不能出好筍了?你這是偏見!
神劍宗上下都知道我最是潔身自好,遇見你之前我長這麼大,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
你可是青鸞劍尊啊,當初我是不是第一次你還驗不出嗎?被你睡這麼多次我都沒說什麼,現在你卻說我髒?我要髒的話,還不是你弄髒的!」
謝青筠抿唇壓下嘴角細微的弧度,不以為意的挑了下眉,依然冷冽的嗤笑著:
「誰知道我離開的那幾個月你有沒有與別的女人私相授受?而且第一次又怎麼樣?
從你之前的話來分析,只能說你技術高超,與各種各樣的女人玩樂都能保證交而不xie,庚兒,你真有深諳此道啊。」
謝長庚身下一緊,差點兒咬了舌頭。
「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你還有沒有羞恥之心了?
什麼叫與各種各樣的女人,還交而不xie?
這是高貴冷艷的仙尊能說出來的話麼?」
男人不自愛,就是地里的小白菜,我爹叔伯們血的教訓,我能記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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