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眼前,遠在天外。
秦夜見過甚至摘下過許多的高嶺之花,看她們從清純玉女變成低俗欲女,而他不走心的說著甜言蜜語,冷眼看待自已締造的結果。
他曾以為自已能掌控一切,將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可在那雙冰雪一樣的眸子裡,他跟自已多次鄙夷的她們沒什麼差別。
皎皎月華平等的照耀著世間每一個人,無論他們是高尚的還是卑劣的,無論是純淨的還是骯髒的。
月華讓一切污穢無所遁形,但它根本不在意,這才是真正的居高臨下。
突然的發現讓秦夜黯然神傷,明明純淨與污濁接觸,被污染的一定是對方。
只是這一次,秦夜仿佛被灼燒了一般,慌張後退,想要離她遠一點,再遠一點。
謝青筠維持著抬手的姿勢,指尖下卻空了,無數次遊戲花叢的後宮文男主,毫無形象的摔倒在地。
她蹙起了眉。
本尊有這麼嚇人嗎?
耶耶耶葉:
【祖宗呀,把你的高冷氣質和神光收一收好嗎?你怎麼這麼壞呀?你讓我男主都自慚形穢了。】
僵硬的嘴角緩緩上揚,謝青筠揮手隔空將秦夜扶起來,扔下下山的消息後淡然離去,深藏功與名。
秦夜坐在椅子上,獨自望著大門出神。
*
新入門的弟子還處於了解宗門宗規的階段,月照山沒有旁人,樓星洲便肩負起師兄的職責。
每天早晨將葉之凡與秦夜送到縹緲峰,傍晚再按時將他們接回來。
其他時間都跟在師尊身邊當助理和研究對象。
謝青筠很有分寸,從不在樓星洲身上亂用藥,亂用靈力,因為她也不想一個紕漏,讓他身體出毛病。
從書房西側的窗戶望去,是一片蒼翠的竹林,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竹葉上,發出清涼的沙沙聲。
寒氣從窗柩爬了進來,躺在書案上的樓星洲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卻見他衣衫大敞露出完美無瑕的上身。
肌肉纖薄而蘊含龐大的力量,身材結實卻不顯壯碩,線條流暢卻不會單薄。
他閉著雙眸,長睫在眼下撒下一片迷人的陰影,安靜的躺在那裡,一點兒也不亂動。
「為師的蓮花兒真的好乖啊!」
謝青筠嘴角上揚,彎腰將側臉貼在男人的胸膛上,聆聽著他的心跳,置於他腹部的手慢慢往下移動……
剛開始有些喧囂,之後如野馬奔騰。
伸手將他摟起來坐好,指尖神色散漫的穿過他披散的長髮,曖昧在無聲間發酵。
謝青筠仰頭望著他,忽的噙著笑,出聲:
「洲洲,趙微雲死得不能再死了,你的心頭血為師有好好收著。」
她身體前傾,男人下意識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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