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在想昨夜的事?為師不過是加了一點兒糖霜,你要是這點兒都嘗不出來,為師可要罰你了?」
白皙的指尖挑起男人的下頜,吻了下淡粉色的薄唇,近距離的望著他的眼睛。
「趙微雲灰飛煙滅了,為師的好洲洲才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你說,為師怎麼捨得殺你呢?」
她眷戀的貼著他的臉龐,冰涼的指尖在他的眉目間描摹,如毒蛇爬過,冷清的銀眸閃爍著病態的微光。
樓星洲後背是涼的,一顆心卻熱得沸騰。
師尊說,他是獨一無二的。
師尊心裡獨一無二的存在。
他抬頭目不轉睛的望著眼前的人,黯淡深沉的玉眸仿佛被拋光打磨,俊臉上還是風清月朗的模樣,但就是能感受到他掩於從容下的歡喜。
那雙眼睛像水頭極重的玉石,淺淺打磨便成了珍寶,他定定的與謝青筠對視,輕聲道:
「徒兒認罰。」
他根本沒想過酒杯里的毒是真是假。
謝青筠捏著他的下頜,左右打量,懶懶的應道:
「行吧,晚上洗乾淨了等著。」
男人的耳尖有點兒紅。
謝青筠拍拍他的肩,起身往外走去。
「快跟上來,今天要帶你師弟們去看巡視我邀月峰的產業。」
走進蕭雲逸的房間,謝青筠目不斜視,假裝看不見地上的東西。
畢竟狗子咬過的襪子,你還會穿嗎?
咳咳咳,這是個不太恰當的比喻。
但衣裳確實舊了,以青鸞劍尊的排面兒,實在穿不出去。
「逸兒,你是留在院裡看家呢,還是隨為師一起去邀月峰各處巡視?」
蕭雲逸不喜歡人多,最重要的是滿屋子的寶貝,還沒收拾,果斷搖頭。
「師尊,我留下。」
他滿眼期盼,叮囑道:
「師尊,早點兒回來。」
「行吧。」
不去正好。
免得還要解釋被逐出師門的大師兄怎麼在這兒,她能說等著找好藉口,將他推下羅佛山嗎?
*
邀月峰的靈獸大部分是陸雲在管。
有青鸞劍尊賞賜的寶貝,他很早就能自由的在遼闊的邀月峰各處穿梭。
用他的話說,這是未來護宗神獸的逼格。
謝青筠帶著眾弟子走出建築區域,先行見了管理靈獸的真·靈獸管事。
為了顯示自已的本事,陸雲變出三十米高的巨型雲豹,從極遠的地方奔來,每一次踏步都引起地動山搖。
然後,以尾剎的方式,緊急停在謝青筠及其一眾弟子面前。
作為最合師尊心意的徒兒,樓星洲不動聲色,當仁不讓的站在謝青筠面前,擋住了迎面的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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