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筠當著他面兒將黑珍珠取出來,喃喃自語:
「我決定叫它小風了。」
「不是,二皇妃這不可以!快,給屬下幫您扔了,你拿著這東西對你不好。」
藍風盡力揚起笑,讓自已顯得溫柔,內心早已欲哭無淚。
謝青筠沉默了一下,抬起頭時銀眸隱隱泛著濕潤,她用一種悵然若失的語氣說:
「你既不肯給我鮫珠,又不肯給我你親手養的珍珠,還說不討厭我?」
她孤寂的轉身,落寞的往前走去。
「也對,你們肯定都認為是我騙了神音的鮫珠,你又是他的大侍官,對我充滿敵意是應該的……」
人魚極其感性,才讓他們那般容易被騙身騙心。
謝青筠只表演了那麼一小會兒,藍風便眼眶發酸,心頭悶得厲害。
他摁著突突的太陽穴,深吸一口氣嘆道:
「好吧,拿走吧。只是平日裡別拿出來,對你不好。」
他心裡計劃著一會兒就去找殿下認錯,希望殿下不要錯怪了小皇妃,要怪就怪他帶錯了路。
大王宮裡,奄奄一息的人魚大王被氣得迴光返照。
「你這個混帳啊!咳咳咳咳……」
中年人側躺在床榻上,一口一口的嘔著血,他的下半身都被魔氣腐蝕,變成空皮一張。
大皇子扶光將位置讓給祭司與長老後,來到了跪在地上的神音面前。
他有些心疼的看著弟弟紅腫的面頰,掙扎許久,還是沒有將神音扶起來。
「阿音啊,那可是神石啊!是我人魚族代代相傳的根基!」
扶光背過身,仰頭閉了閉眼,仿佛窺見了滅族的慘狀。
「還以為是個好人,沒想到果真心懷叵測。」
只是可憐了阿音。
神音一聲不吭的跪在地上,任由嘴角的血液流淌,扶光轉身回了床榻前,與祭司商討著一些事情。
這一場攸關人魚族生死的會議,持續了將近三天,最後,人魚大王撐著一口氣見了謝青筠。
「希望閣下說到做到!」
「大王有魄力,取捨很恰當。畢竟神石一件死物,有人才有希望。」
謝青筠不緊不慢的開口,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神音身上。
「本尊還有一個條件,神音和他的大侍官本尊要帶走,從此與你們人魚族再無干係。」
扶光劍眉倒豎,抬手將弟弟擋在身後。
「你不要得寸進尺!」
謝青筠直直的盯著強撐著氣的人魚大王,冷冷開口:
「神音的鮫珠給了本尊,自然是本尊的人。若非本尊留給神音的手段,你們以為你們當初在冥淵能討得了好?
可扛洞虛巔峰的攻擊啊,你們人魚族都多少洞虛巔峰呢?沒有吧?最強的祭司大人,似乎才洞虛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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