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聽你解釋,今日 你若是不解釋出一個所以然來,我會讓你後悔認識我。」
鹿娩娩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那麼嚴重,看來司欲是真的生氣了。
她訕笑著,蹲下身認真地說道:「其實我擺爛是有原因的,我也沒有忘記我們的復仇大業,但是這個事吧,怎麼說呢,它不是很好解釋,總之我們得一步一步的來……」
忽悠學在這一刻又派上了用場,可鹿娩娩說了一大堆都沒說到司欲想要知道的重點。
他只是想知道關於門口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子說道侶的事,鹿娩娩是怎麼想的。
鹿娩娩卻再說一些有的沒的,司欲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他想要的解釋根本不是這些。
什麼復仇大業,只要他突破出雷霆結界的封印,還需要這個小妮子出力麼?
到時候他想讓誰死,誰都得乖乖的排著隊來受死,哪裡有鹿娩娩說得那麼複雜。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我們得按照計劃一步步來,至於我的修為長進你完全不用擔心的。
因為我發現我現在睡個覺都能吸收萬劍宗的靈氣,那些天被你吸走的已經都恢復回來了,只需要挑個吉利的日子渡第一次的雷劫就行了。」
鹿娩娩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司欲的神色,心裡納悶著,她解釋得還不夠清楚嗎,怎麼還臭著一張臉啊。
她又沒說要和他散夥,又沒說要和他分道揚鑣,又沒說不 修煉了放棄爭奪宗主之位,這不得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來嘛。
陸羨在門外說了半天都不見鹿娩娩開門,他也是個好面子的人,害怕別人看見,便先走了。
鹿娩娩聽到陸羨離開,鬆了口氣。
「小狐仙,看來我真的得去上課了,俗話說得好啊,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隨便學一學好了。」
鹿娩娩簡單洗漱換了身衣服,內門弟子服是紅棕色的,她還真的很喜歡這種鮮亮的顏色。
不過能夠進入內門的弟子都是出類拔萃的,大多數都不喜歡受約束,自然也很少有人穿弟子服。
鹿娩娩本身就沒什麼衣服穿,能有一套新的就很滿足了,換好衣服後在銅鏡前照了半天。
「小狐仙,你看,我們的衣服顏色是不是有點相似?你覺得好看嗎?」
司欲嫌棄的看了眼鹿娩娩身上的弟子服,就那破爛衣服,怎麼能和他身上的這身比?
若是小豆芽知道自已這身衣服上的來歷,肯定說不出這番話來。
「小狐仙,你說話呀,好不好看嗎?」
看著在銅鏡前搔首弄姿的鹿娩娩,司欲嘖了一聲,雙手抱胸評價道:
「一般。」
鹿娩娩難免有些失落,「一般?我覺得這衣服挺好看的啊,哪裡就一般了?」
一般已經是司欲能夠給出的最高評價了。
他恨不得將所有萬劍宗的人挫骨揚灰,還要讓他夸萬劍宗的弟子服是不是有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