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年額頭上不禁落下幾滴汗來,全然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趕緊給身邊的風邪使了個眼色。
風邪飛身朝著鹿娩娩而去,將鹿娩娩攔了下來,把顧拾溫也跟著帶了過來。
江祁年此時也是惱上心頭,極力在壓制著,質問道:「你二人為何在此吵吵嚷嚷?!」
鹿娩娩看見江祁年就像是看見了救星般,直接撲上去,喊道:「師尊,救我救我,是大師兄他想殺了我滅口……」
江祁年頭頂青筋直冒,「你說什麼!?不可妄言!」
「我沒瞎說,你看,我的手就是被他打的……他還要殺了我呢,因為陸師弟的事情。」
鹿娩娩說到這後半句瞄了一眼南陽世子,陸羨他爹鹿娩娩上輩子也是見過的,她是故意演這一齣戲給他看的。
上一世陸羨成.人禮時,南陽世子還親自到萬劍宗給他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宴會。
萬幸的是,這輩子陸羨都不會有什麼成.人禮了。
南陽世子一聽到「陸師弟」,便趕忙追問道:「你說的陸師弟是誰!?」
「啊,當然是陸羨小師弟了,他昨夜為情自困,跳崖尋短見了……」
鹿娩娩說到這兒,還露出了些傷心的神色。
「什麼——!我兒為情自困?他是自戕的?不可能!他絕不可能自戕!」
「我也覺著小師弟平日裡性格開朗,不可能會尋短見,但、但是如果被人刺激羞辱的話,那就不一定了。」
顧拾溫看見鹿娩娩投來的目光,眼底閃過一絲殺意,是他疏忽了,竟然沒想到鹿娩娩已經察覺到了一切,開始反擊了。
顧拾溫雙手抱拳跪在地上,「師尊,方才謝師妹言語過激,小師妹便動手打了謝師妹,我上前去拉架,卻不曾想小師妹竟然嚷嚷著我要殺了她,一路跑到了這裡。」
顧拾溫不愧是老油條,面對鹿娩娩的意有所指依然沒有慌亂,反而言簡意賅的將罪責推了回去,讓所有人都覺得是鹿娩娩在無理取鬧。
鹿娩娩暗暗咬了咬後槽牙,拽了拽江祁年的衣袖,「師尊,不是這樣的,大師兄他污衊我!
你們看,我的手就是被他弄傷的,就在你們離去後,大師兄突然發了狠說小師弟一定是我害死的,可是我們都知道小師弟是因為愛而不得大師姐,又被大師兄毆打過後心鬱氣結才想不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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