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鹿娩娩的聲音後,司欲這才知道自已剛才險些中計了。
他竟然忘記了自已的來意,也忘記了在自已身上發生的一切,自願回歸與原始。
看來他還真不能小瞧了那個女人留下來的烏禍陣法。
幸運的是他剛進來沒多久就找到了鹿娩娩。
「你這樣小小的毛茸茸的好可愛啊,快給我摸摸耳朵,哎,別躲啊,又不是第一次摸了,害什麼羞啊……」
司欲甩開了鹿娩娩對自已上下其手的邪惡爪子,「蠢豆芽,別犯傻了!先想想怎麼出去!」
鹿娩娩被司欲提醒後回過神來,這才想到他們現在是在烏禍陣法中,並不是在野外林間。
奇怪,她剛才是怎麼進來的來著?
為什麼記憶都變得特別模糊了起來,只要想起就會頭痛欲裂。
「你怎麼了?臉色為何這麼差?」
鹿娩娩半晌沒有反駁司欲,也沒有說話,司欲主動靠了過來,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拍了下鹿娩娩的手背。
鹿娩娩捂住了胸口,看著司欲,回道:「小狐仙,我胸口疼,你要不要幫我揉揉?」
司欲:「………」
鹿娩娩成功又得到了司欲的白眼一枚。
「我第一次知道狐狸形態也是可以翻白眼的。」
「少廢話,跟著我找出口。」
司欲轉身就朝著一個方向走去,鹿娩娩從草地上爬起來跟上。
「這裡是什麼地方啊,好美啊,漫天都是螢火。」
司欲沒好氣地回道:「葬身之地。」
「什麼?」鹿娩娩不由得背脊發冷,這裡美的地方怎麼會是葬身之地?
「小狐仙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進來的呢?你也對這個烏禍陣感興趣?」
「傳言這烏禍陣是玄女留下來的,就是我們之前在無妄花地穴牆壁看見的那個玄女吧?她那麼厲害,留下來的寶貝肯定也非同凡響。」
「哎小狐仙你活了那麼久肯定知道這烏禍陣里藏了什麼寶貝吧?如果我們找到的話,能不能平分呀?」
司欲就知道只要鹿娩娩在身側,自已的耳朵就免不得要受到侵擾,哪怕他不說話,鹿娩娩也能一個人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
「命都快沒了,還想著什麼寶貝?」司欲冷不丁地給鹿娩娩潑了盆冷水。
鹿娩娩跟司欲跟得很緊,幾次差點踩到他的尾巴,「怎麼會呢,不是有小狐仙你保護我嗎?只要有你在,我就什麼都不怕。」
司欲剛想讓她別痴心妄想,可是聽到最後那句話,他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蠢豆芽把他當什麼了?救世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