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這意思,是真要她解了紗……
不不不,這紗才是精髓,不對,是她不會跳舞啊。
雖然她小時候也做過夢,長大當個舞者什麼的,但她做過無數個職業的夢了。
「先,先生,那個……」
「不會跳?也是,看你這呆鵝樣,在古時只怕就是給舞娘洗衣服的小奴婢。」
江晚音:有被深深插一刀的感覺。
「我哪裡像鵝了?」
「剛那走路姿勢,可不是大白鵝嗎?」
江晚音:你們裴家人是不是心有靈犀,一個罵我是鴨子,一個數落我是大鵝。
你們怎麼不自己玩。
哦,不對,他們確實經常一起玩。
妹的!
「行了,我算是了解你些了,基本功都沒有,既然你想跳舞給我看,我以後讓人教你,今天就勉強我自己先來教你些基本功。」
什麼?裴先生還會教舞蹈基本功?
不對,重點是她什麼時候說想跳舞給他看了。
江晚音感覺她經常跟裴先生,腦迴路不在一個頻道。
裴先生看著最多比她大不到十歲,沒想到跟她代溝比宋先生還多。
「先生,我不用……」
江晚音話還沒說完,裴先生已經動手教學了,直叫她嚇出鵝叫。
「舞蹈很基礎就要會劈叉成一條直線,你看看你,這麼僵硬。」
這一叉,綢褲不斷發出破裂預警聲。
「我,我都二十三了,怎麼…嗷…可能一下…就能劈…成直線。」
「所以得下功夫,你柔韌性還是不錯的,你看你單腿可以快挑成直角,這個叫大踢腿,有好幾種,我回頭查細了再跟你說。」
還查!就這樣她腿都要斷掉了,現在感覺經脈全處於麻痹狀態,要失去知覺了。
偏偏這樣其他就更深刻。
「先,先生,我練不來,真不行了…我天生骨頭硬…」
「怎麼會,你試試後翻,我記得你腰功不錯,來我協助你。」
「別怕,頭繼續垂下去,腰往上提,對,你看這不是翻得很好,嗯?」
頭部充血,江晚音已經眼黑目眩,男人還在嗶嗶:「不吃點苦,難道你想學剛才那小陳,回農村種田嗎?」
說什麼,聽不清,又難受又……
明天她要買人去套麻袋,揍那個愛胡謅的梁秘書一頓。
男人也跟著喘氣:「後翻練好了,我們繼續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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