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蘇那呆子有沒有對您說青竹的壞話呢?
沒有。
落青竹注視著顏梔淺淺的笑著,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眼裡的閃著期待的光。
「……」
顏梔想了下,決定避開避開這個問題,抽出手指了指落青竹的額間,「要你做的都準備好了嗎?」
落青竹握住顏梔的手,抬頭笑道:「當然,我的殿下」
一旁的君知微看著那個狡猾的落青竹這副溫順樣,心寒不已,越想越驚心。
如果落青竹是九皇女特意插在這裡的人,那麼……
君知微深深的望著顏梔,「您早就料到會有今天是嗎?」
「九殿下」
顏梔將落青竹一把拉起來,懶得搭理君知微,她忙的很,沒時間浪費在她身上。
清瀾本來就是個玻璃心,又孕期敏感,情緒不穩,很容易暴走,她得看著才安心。
安安的出現在她的意料之外,那個小變態,得好好穩住,不然後宅容易起火。
還有阿七……唉,不提也罷。
「青竹,她交給你」
落青竹笑著點點頭,「好的,殿下」
顏梔不冷不淡的掃過君知微的臉,準備打道回去。
「等等」
君知微叫住顏梔,顏梔放下腳,側身看向君知微,目光微涼,「一分鐘」
君知微盯著顏梔的臉,決定賭一把,抱拳單膝下跪,「如果您不嫌棄卑職是個不可饒恕的紈絝子弟」
「那麼,願供驅使」
落青竹饒有興致的君知微,這婆娘還有點眼光。
顏梔:「……」
見顏梔遲遲不發話,君知微心裡有些忐忑,如果她拒絕了怎麼辦,那……
「起來吧」
君知微驚喜的看著顏梔,「您同意了?!」
顏梔回過身,眼底浮現幾分不屑,抬起腳步向上走,「說起紈絝?」
「你怎麼可能比得過本殿,本殿才是那個最不可饒恕紈絝子弟。」
說到這,顏梔腳步頓了頓,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向前走,自嘲道:
「所以又有何資格嫌棄你?」
鳳汐二十年十一月中旬,北地進入寒冬,望不到盡頭的大雪和酷寒的低溫,使戰事越發艱險。
「所以說!這麼冷的天要咱們在這大雪天裡站著,九殿下是不是腦子被屎糊了!!」
王艷和一眾敢死營的姐妹站在一尺厚的雪地里,臉被凍的發紅髮紫,雙腿直打顫。
「你敢不服從嗎?」
黃靜臉上都覆蓋了一層薄雪,嘴唇凍的發紫。
「廢話!」
王艷牙齒打顫,顫顫巍巍的懟回去,「敢死營下的五個營長,一個殘了,剩餘四個都歸順了九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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