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禾儒雅一笑:「能有什麼理由,我遵從的是自己的心」
「是嗎?」
冷幽黛視線落在被不斷敬酒的七皇女身上,神色未變:「你不會後悔的,相信我」
幾乎是在她話落的瞬間,門口的守衛急急跑來:「陛下,御花園外有人請求見面」
「據說辭,是九殿下的人!」
整個宴會又靜了下來。
被調離京的皇女,竟然還能使得動人來京城,甚至趕著來面聖,簡直是荒謬。
梁姑姑眼裡閃過一絲驚嚇,看向帝九兮:「陛下」
帝九兮臉色極為難看,直接被氣笑了:「這場除夕宴還真是不安寧」
「讓她進來!」
不過片刻,一個女子不緊不慢,悠悠閒閒的走進場。
女子一身竹葉裘衣,有雙溫柔的瑞鳳眼,眼尾細長,勾出一道深深的紅痕,髮絲上沾染了雪,帶幾份風塵僕僕。
冷幽黛瞳孔微縮:是她!
……這個不顧後果的死變態!
落青竹停下腳步,細細打量龍椅上的人,十分敷衍的行了個禮。
當真是敷衍,腰都不彎一點。
「小人見過陛下」
冷幽黛默默移開眼。
梁姑姑臉也拉了下來:「大膽……」
不過,卻被帝九兮截斷。
梁姑姑微愣:「陛下,你……」
帝九兮目光冷冷的掃過落輕竹,這種目中無人倒是很像小九。
「老九就是這麼教你的?」
落青竹笑的漫不經心:「那倒不是,是我自作主張呀~」
「我呀,只對殿下彎腰,只對殿下下跪也只對行禮」
這番話下來,在場的人都駭然,這奴僕也太大膽了!
奴僕……看她這一身氣質,好像也不像呀!
「不過是一條狗罷了」
帝九兮拿起酒杯,俯視她道:「她讓你來幹什麼」
落青竹眼尾微紅,笑意更深:「謝謝陛下,我確實是殿下的一條狗」
「獨屬於殿下的狗吶~」
有病!
這是在場的人所有的想法。
落青竹拿出一封信,輕笑道:「這是大蒙,契爾丹的領土割讓依據」
「大蒙和契爾丹不會出使使臣來鳳求和,該談的東西都與我家殿下商量好了」
帝九兮周圍沉了下來:「那你、的、殿下還真是好樣的」
「那是自然」
落青竹看著手上的信件,臉上浮現幾分嘲諷:「我的殿下那麼好,你是踩了什麼狗屎運能是她的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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