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把這裡當自己家了啊?」餐桌上的食物有很多,但霍牧一偏偏搶了符滿剛拿在手裡的紫薯包。
他咬了一口還嫌甜:「這個包子也太甜了。」
符滿沒有理他,霍牧一也不說話了,有免費的早餐吃,他吃得很飽。
吃過這頓早午飯,時間已經到中午了,符滿神色懶散的半躺在露台的沙發上曬太陽。
她的左手邊有一個小桌子,上面放的是李媽剛切好的果盤。
「你不準備走了?」這裡是他家,但是霍牧一看符滿這副自在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家。
「這裡挺暖和。」符滿牛頭不對馬尾的回道。
「你身體好了?」霍牧一繼續問。
「這還多虧了你。」符滿轉過身看向他。
「說清楚。」霍牧一被符滿這句話弄得一頭霧水。
什麼叫多虧了他?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能治病了?
「其實我沒病,就是心情不好,但是現在一見到你我心情就好,身體自然也好了。」符滿睜著漂亮的大眼睛說著大瞎話。
「我看起來很蠢嗎?」這句話沒人會信,霍牧一更是不信。
「不蠢,其實蠢點也挺好。」符滿回過身躺好,看著上空的藍天白雲,她有些遺憾的輕喃。
「算了,這個公寓送你了,你愛住到什麼時候住到什麼時候,我不陪你玩了。」
霍牧一最討厭這些彎彎繞繞了,他心裡一煩轉身就要走,反正他不止這一處房產,符滿愛住就讓她住吧。
霍牧一甩上門就走了,符滿沒有讓人攔他,她還是保持著原本的姿勢看著上方的天空。
第二天,無事。
第三天,符滿是被疼醒的,她那原本紅潤的臉色也立馬變成了蒼白。
兩天多一點,五十五個小時,這是符滿這一次痊癒的時間。
兩次實驗,次數太少,目前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能讓她摸清這個奇怪的病和這個能用來當藥的吻。
它們之間的聯繫到底是什麼?
還有解藥,霍牧一,她要用什麼方法才能讓他乖乖的當她的續命良方呢?
……
嘀嗒一聲,有人在外面用房卡打開了酒店的房間。
房門打開,入目的就是豪華的大客廳,右手邊是酒店套房的臥室房門。
臥室里,浴室就在入門處的右邊,裡面有人,瀝拉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玻璃門上很清晰的印出一道人影,寬肩窄腰。
身材不錯,不過動作好像有些猥瑣。
霍牧一頭頂著毛巾從浴室出來是十分鐘之後,他上身沒穿衣服,下身也只是隨意的系了一條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