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病好了嗎?」符滿看向明顯剛大病初癒的霍牧一,他的臉色還不算康健。
「好了,發燒止住了,本來都準備明天出院了,誰知道你又住進來了。」霍牧一說著自己都有些好笑。
本來他都想著明天趕緊出院去質問符滿為什麼不來醫院看他,結果今天她以這種形式來醫院了。
想到這裡,霍牧一擺出一副質問的姿態,他抬著下巴問:「這幾天你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不來看我?」
「忙。」符滿心口疼,她蹙著眉隨口回道。
「藉口。」霍牧一斥道:「說謊!」
「嗯。」符滿隨意的應了一聲。
「你嗯什麼?你承認了吧,你就是不想過來看我。」霍牧一火氣很旺的說。
「你話怎麼那麼多。」符滿抬眼斥道。
「我話多?還不是你翻臉不認人,我生病了不能讓你親,所以你就不搭理我了,因為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唄。」霍牧一振振有詞的說。
符滿:「……」
他說的很對。
霍牧一繼續說:「好啊,我不就是你想要接吻的工具嘛,你想親就親,你不想我也不能親,合著全是你的道理。」
符滿繼續保持沉默。
霍牧一越說越不服氣,他衝過去抬著符滿的下巴就親了上去:「現在我想親,你就必須讓我親。」
唔,這可是他主動的,符滿只是沒有來得及拒絕。
整潔乾淨的病房,兩個都穿著病號服的少年少女就毫無顧忌的親了起來。
好久沒親了,這一次霍牧一攬著符滿的後腦勺親的很深。
他們這個樣子,還都穿著病號服,頗有一種生離死別的離譜味。
呼,親了很久,兩人再分開各自的臉上都很紅。
只是不同的是,符滿的臉上是健康的粉紅。
霍牧一的臉上是發燒的通紅,他的喘氣聲都變得非常的厚重了。
呼,呼,呼。
「好熱。」霍牧一喘著粗氣,他嘟囔道。
「你發燒了。」符滿語氣冷靜的說。
「發燒?我剛退燒啊?」霍牧一眼神迷茫的看向符滿。
「就是發燒了。」符滿按響床頭的響鈴,進來幾個醫生把霍牧一帶走了。
當晚,霍牧一又是持續不斷的高燒。
而符滿第二天就出院了。
……
「少爺,您回來了?符小姐等您很久了。」下午上完課,程培玉回到家就聽到傭人說。
「符滿?她來找我?」程培玉眼裡閃過一絲意外。
「對啊,符小姐一個小時之前就到了,現在在花園裡等您。」
「嗯,我去看看。」程培玉轉步去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