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培玉的眼睛很漂亮，眼珠子的顏色很淡，有一種很清麗朦朧的感覺。
他仰著頭看著符滿的時候還以為他多怕，但另一隻手捏著自己的袖角又是另一種意思。
那個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符滿有多覬覦他的身體？
他不換，符滿要換。
身上的衣服太累贅，萬一程培玉又跟上次一樣死拽著她的衣領怎麼辦。
這一次，她非要在水裡好好教訓一下他。
程培玉準備的很齊全，符滿換上一件天藍色的全套泳衣。
泳衣的布料很多，這算是符滿穿的第一件比她平常穿得吊帶短裙還要保守的泳衣。
但不得不說，非常符合程培玉那個裝模作樣的男人的審美。
「行了，你先下水吧。」符滿換完泳衣回來，她看到程培玉還在泳池旁邊沒有動。
他全身上下，就只有那幾節手指濕了。
「你就是這樣教的？」程培玉提出質疑。
「嗯呢，我現在是老師，我說什麼你做什麼就行了。」符滿抬著下巴說。
「……好。」程培玉來到泳池的下水口，五層台階已經全部被水流淹沒，他赤著腳下了一層台階就不動了。
溫熱的水流包裹著他的腳踝，他的身體僵在原地。
「繼續啊。」符滿站在旁邊催促道。
「動不了了。」程培玉身體晃了一下，他倉促的抬起頭看向符滿。
「笨蛋。」符滿故意罵道，她三兩步踩著台階下了水。
她來到與程培玉同一層台階的位置抓住他的手臂，雙腳泡在溫熱的水裡，她只感到舒服和愜意。
恐怕就只有程培玉會被嚇到不敢動吧。
符滿毫不客氣的嘲笑道:「丟死人了，不過還好是我，要不然沒人來救你。」
「嗯，謝謝。」程培玉溫柔的笑了一下，他一手扶著符滿的肩膀，一手抓著她的手腕。
符滿被他溫柔的笑閃到眼睛了，故意的吧，故意對她笑的那麼好看。
不過就算再好看，她也不會忘記好好教訓他的。
「好了，你扶著我慢慢往下走。」符滿指引著程培玉往更深的水裡走。
兩個一起磨磨蹭蹭很久才算是徹底進到水裡，只是水位好像不夠？
符滿抬頭看向面前的程培玉，她發現水位才剛剛到他的胸膛那裡。
而且程培玉剛才下水錶現得猶猶豫豫，現在真的到水裡了他竟然站的平穩，臉上還沒有一絲的害怕。
「你會游泳？」符滿感受到了欺騙。
「不會啊。」程培玉的一隻手還搭在符滿的肩膀上，他朝她笑了一下。
「那你啊……咕隆咕隆……」符滿驚訝的大叫一聲，嘴裡被灌了一口水才反應過來開始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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