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滿消停了三天。
第四天,她又去找程培玉了。
畢竟不能光逮著一個羊毛擼啊。
今天是周末,程培玉待在家裡沒有出門,符滿上門的時候他正在二樓的露台上看書。
傭人把符滿領到樓上就下去了,她自己拉著一把椅子挨著程培玉坐下。
「霍牧一又住院了?」符滿還沒主動說話,程培玉就放下手裡的書問。
「沒有啊。」符滿疑惑著眨了一下眼睛:「我來找你關霍牧一什麼事啊?你怎麼總是提他?」
「因為你們兩個總是狼狽為奸。」
符滿:「……你說話真惡毒。」
「事實如此。」程培玉還沒忘記三天前他們兩個往他身上砸籃球的事情。
「那是霍牧一砸你的,我可沒砸。」符滿很清白。
「不是你把籃球遞給他的?」程培玉雙腿交疊倚靠在身後的椅背上,他垂眼看著符滿。
不知道他用了什麼高科技,反正短短几天,他嘴上的傷已經好了,完美無瑕,一個疤痕印子都沒有。
他腿長,坐在同樣高度的椅子上也比符滿要高,垂眼看她頗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氣勢還挺強。
輸人不輸陣。
符滿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了,她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程培玉,看這下誰最有氣勢。
「我那是讓他投籃,不是讓他投你,而是誰讓你偷看我們。」
「你們有什麼好看的?」程培玉懶懶的答道,他重新拿起書看了起來。
程培玉就這點沒勁,正吵架呢他突然熄火了。
符滿一肚子爭辯的話都吐不出來了。
「你看書幹什麼?看我。」符滿強勢的捏著程培玉的下巴讓他抬起頭看她。
「不是不讓看嗎?」程培玉順從的抬著下巴。
「不能偷看,但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符滿順勢跨坐在程培玉的腿上,兩人面對面坐著。
程培玉已經習慣符滿動不動往他身上賴的動作,她一動,他還調整一下坐姿。
兩人現在的姿勢很親密,但是表情卻並不顯得親昵。
「符滿,你知道你這是什麼樣的行為嗎?」程培玉一隻手還拿著書,一隻手虛放在符滿的後腰防止她後仰。
「想親你的行為。」符滿坐在他腿上眼巴巴的盯著他的嘴唇。
「你已經二十了,符……」
「錯,我今年十九,你不要把我年紀說大了。」符滿打斷他,她二十歲的生日還沒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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