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你很冷嗎?」程培玉現在才察覺到符滿有些不對勁,她好像很冷,牙齒一直在打顫。
「我不冷,你回到家先來找我,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大概是疼過這一陣了,符滿現在又能正常說話了,她語氣很嚴肅的說。
「好。」程培玉沒有多問,他點頭應了。
掛了電話,符滿癱坐在床上,心口還是疼,但不是像剛才那樣要死要活的疼了。
現在這個程度的疼,才是符滿這段日子以來經受過的,已經能夠忍耐的程度。
可是如果下一次,下兩次,再是剛才要疼死人的那種程度的疼。
符滿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受得住。
可是她現在才找到兩個能幫她續命的人,而且另一個還不受控制。
或者說,兩個都不受控制。
心口上的刺痛在不斷的提醒著符滿,她要抓緊時間。
第三個人符滿現在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但這第二個人,她還要繼續加大攻擊。
程培玉這一次回來,符滿不可能再讓他輕易的跑走了。
她的羊,就應該乖乖的待在她劃定好,隨時可以取用的地方。
遠水救不了近火。
他們通通逃不掉。
第23章 故技重施】
「生病了怎麼不去醫院?」程培玉站在符滿的臥室,他看向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少女。
符滿蓋著被子躺在床上,她捂得很嚴實,只露出一張面色蒼白,毫無氣色的臉蛋。
「我要死了。」符滿癟著嘴,她嗓音裡帶著哭腔說。
「瞎說什麼。」程培玉輕聲斥道:「你家裡的私人醫生呢?看過醫生了嗎?」
「沒用,我好難受。」符滿半瞌著眼歪頭枕在枕頭上,她的聲音細弱無力。
「發生什麼了?這段時間你跟霍牧一遇到什麼事情了嗎?」程培玉面色嚴肅的問。
本來程培玉也不相信這些不實的信息,但是符滿和霍牧一卻又接二連三的出事。
這很難不讓人細想。
「沒有啊,就是很突然,突然就好難受。」符滿掙扎的從床上坐起來,她的身體晃晃悠悠的。
「你過來扶我一下呀。」符滿嬌聲喊道。
程培玉來到床邊扶著符滿走好,他還在她背後放了一個枕頭。
等符滿坐穩之後程培玉想要離開才發現他的手被一隻細白的手緊緊握住了。
符滿的手很涼,程培玉象徵性的掙了一下沒有掙開就沒動了,他順勢坐到床邊。
「你到底怎麼了?」程培玉的右手臂自然垂在身側任由符滿握著他的手,他低頭問。
「難受。」符滿歪頭枕在程培玉的肩上,她聲音可憐的說:「一想到我快死了還沒有談過戀愛,我就更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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