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院就又進院,霍牧一傷的起,符滿也傷不起了。
這些日子以來,符滿也算是琢磨出來一些這個奇怪的病。
就像是續命,霍牧一能幫她續命。
但萬事萬物有規律,他們就是此消彼長的關係。
霍牧一親她,符滿的身體自動吸收他身體裡的生命力。
就算是她的身體目前不需要,但是只要親上去了,生命力還是會源源不斷的朝她湧來。
但是符滿的身體裡面的儲存空間有限,多餘的生命力在她身體裡流轉一圈就全部消散了。
消散=浪費
符滿說什麼也不讓霍牧一繼續親了。
「別急,再親一會。」霍牧一還扒著符滿不願意放手。
「不行,我心口疼。」符滿心裡急死了,她推不開霍牧一就開始裝病:「疼,我好疼。」
「疼?哪裡疼?」霍牧一果然立馬把手,把嘴移開了。
「心口疼。」符滿捂著心臟側躺在沙發的邊緣,任由霍牧一著急的圍著她瞎問。
「我送你去醫院。」霍牧一著急的把符滿抱進懷裡。
「不用,好一點了,你讓我歇一歇。」符滿把臉埋進霍牧一的懷裡,她趁機閉目養神。
「怎麼樣了?現在還疼嗎?」霍牧一保持著一個姿勢沒敢動,很長一會他才幹著嗓子問。
沒有回應。
霍牧一擔憂的低下頭把符滿的臉從他懷裡扒出來,懷裡的人呼吸微弱,面色安祥。
霍牧一嚇得臉都白了:「符滿!符滿!你醒醒!」
「嗯?」符滿睡得迷糊的被霍牧一的大嗓音吵醒,她半睜著眼看向發聲處:「怎麼了?」
「你沒事?你睡著了?」霍牧一現在的心情真是一波三折。
「嗯,剛才好疼,疼了一會又好累就不小心睡著了。」符滿揉了一下眼睛,她眼睛紅紅的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霍牧一聞言只是把符滿往懷裡抱了抱。
「我沒事,我還是好累,你不要叫我了。」符滿這次提前說明後又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下午。
「醒了?」
聽到聲音,符滿偏過頭才發現她還躺在霍牧一的懷裡。
霍牧一半躺在床頭,他沒有睡覺,只是一直摟著符滿看她睡覺。
要說他和符滿也認識近二十年了,但是他之前怎麼就沒覺得她越看越好看呢?
之前霍牧一也知道符滿好看,但也只是好看。
但是現在不一樣,他現在看見她就想親她。
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想親。
想一直親,怎麼也親不夠。
「看什麼看?」符滿一看到他這個眼神就知道他又想親了,她從他懷裡坐起身就狠狠的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