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吧,反正不是今天。」符滿高興了,她往郁冬身上貼,完全放鬆身體貼在他身上。
郁冬的後背寬大,而且很結實,符滿貼在上面很舒服。
自從昨天親過郁冬之後,符滿就明白了。
打個比方,就是一個新東西,它最好用的時候肯定是全新的時候,之後用的越多就越不好用。
現在來看,郁冬就是那個全新的,符滿昨晚親他的那一次最起碼能支撐三天。
等親的次數多了,持續的時間恐怕就沒有那麼長了。
符滿現在身體裡充盈著旺盛的生命力,她很舒服,從內到外的舒服。
她已經有些期待下次親到郁冬的時候了。
……
符滿預估的時間很準確,第四天早上,她剛睡醒就有一種預感,或者是身體給她傳輸了一個信號。
這個信號就是,她又要開始擼羊毛了。
「郁冬,你還沒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吧?」符滿湊到正在洗手的郁冬身邊,她說。
「沒忘,今天嗎?」郁冬關掉水龍頭,他用毛巾擦了一下手。
「對,從現在開始,你要聽我的話。」符滿指了指郁冬又指了一下自己,她神色狡黠的說。
「好,你要讓我做什麼?」郁冬語氣平靜的問。
「先捏捏肩吧。」符滿在這裡住了幾天,都沒人給她捏肩了。
「好。」郁冬站在符滿身後給她捏肩,他捏肩的手法很正規,很專業。
符滿被他捏的很舒服,她從喉嚨里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哎呀真舒服,你是不是專門學過啊?」
「嗯。」郁冬很小的時候在按摩店做過學徒。
「真舒服,有什麼辦法能讓你天天給我捏肩嗎?」捏完一輪,符滿滿意的說。
「沒有。」
「行吧。」符滿就是隨口一說,她現在應該盤算著怎麼能成功的親到郁冬。
「你身體不舒服嗎?」郁冬突然問。
「沒有啊。」符滿疑惑的眨了兩下眼睛,郁冬為什麼會這樣問。
「你的臉色有些白。」郁冬看著符滿在逐漸變白的面色。
「應該是我昨晚沒睡好吧。」符滿心裡一驚,她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始犯病臉色已經開始白了。
而且郁冬眼睛還那麼尖,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不要熬夜。」郁冬收回視線,他語氣淡淡的說。
「沒有熬夜,我總覺得我房間裡有東西,晚上有動靜,我有些害怕所以沒睡好。」符滿順勢說。
陳奶奶也在院內坐著,符滿不好行動。
「我去看看。」郁冬果然去了符滿現在住的房間。
符滿跟在他身後,她就看見他認真檢查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
「沒有東西,也沒有洞。」郁冬檢查一遍後說。
「那是怎麼回事啊?我晚上就是聽見聲音了。」符滿坐在床上,她語氣疑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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