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冬身形很穩,他穩穩的接住符滿也沒有後退一步。
符滿雙手抓住郁冬的手臂穩住身形,她仰頭看向他。
郁冬正好低頭看她。
男俊女美,四目相對,畫面和諧。
「看什麼看?你們兩個走路都不看路嗎?」霍牧一立馬衝上去把兩個人扯開。
符滿被霍牧一抓著手腕扯到他身後,郁冬還站在原地,他緩慢的把原本扶著符滿的雙臂垂下來。
「沒撞痛吧?」霍牧一拉著符滿的手在她身上四處看了看。
「我哪有那麼脆弱?」符滿斜了他一眼。
「你是忘了你前段時間天天進醫院嗎?」霍牧一說。
「你不也是一樣?」符滿懟他,雖然他的病就是她傳染給他的。
「行行,我們兩個都是病號,那還真是絕配啊。」霍牧一笑著調侃道。
「還有程培玉。」一道低沉的嗓音在旁邊響起。
「我用得著你提醒?下一個就輪到你。」霍牧一冷哼一聲,他記性很好,他就是不想說。
這樣算來,他們三個都不明不白的生病住過院,下一個恐怕就是郁冬了。
之前他不在這裡,讓他躲過一劫,現在他回來了下一個絕對是他。
「你別烏鴉嘴。」符滿在霍牧一手臂上拍了一下,他這話可提醒她了,她要小心注意郁冬的狀態。
這三隻羊裡面,確實就只剩下郁冬沒有生過病了。
「我這只是合理猜測。」霍牧一挑釁的看向郁冬:「我好心提醒你,你不得向我道謝?」
「多謝提醒。」郁冬說完轉身就走了。
霍牧一看著郁冬的後背,他撇嘴道:「看他那副拽樣,比程培玉還要讓人討厭。」
「你就說你看誰不討厭?」符滿也往郁冬走的方向走,她家也在那個方向。
「我看你就不討厭啊,你可比他們可愛多了。」霍牧一莫名還有些扭捏,他偏頭看著符滿說。
「呵呵。」符滿呵呵一笑,走到她家門口她就拋棄霍牧一進去了。
霍牧一被攔在符家大門外,他不在意的轉了一下手裡的籃球轉身往自己家走了。
十分鐘後,符家的大門口又出現一位年輕的男人。
「郁冬?讓他進來。」符滿剛回到臥室準備洗澡,傭人就上樓告訴她郁冬來了。
郁冬可不是會主動的人,在符滿的記憶里,他來家裡找她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這位,可是稀客。
傭人把郁冬領到符滿的臥室門口就下樓了,郁冬站在臥室門口停了一瞬。
「扣扣。」
「進。」
郁冬在門上輕敲了兩聲,幾秒之后里面就傳來符滿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