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要。」符滿知道霍牧一現在身上絕對熱烘烘的,他總是有用不完的精力。
「……那你能不能自己坐著啊?」霍牧一消停了一會又說。
「她不能。」這次是程培玉幫符滿答的,他還當著霍牧一的面把懷裡的人抱的很緊了一點。
「你閉嘴,我沒跟你說話。」霍牧一語氣很差的懟道。
程培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也可以閉嘴。」
「那讓郁冬抱你吧,我看程培玉的手都酸了。」霍牧一冷嗤一聲,他看著程培玉說。
符滿從程培玉懷裡抬起頭:「你手酸了?」
「不酸。」程培玉低頭摸了摸符滿的腦袋:「你如果困就睡一會吧。」
「我不困,要不然讓郁冬抱我吧,我擔心再過一會就把你的腿壓沒知覺了。」符滿真情實意的說。
程培玉還沒說話,對面的郁冬已經伸出手準備接人了。
程培玉:「……」
「給我吧。」郁冬把符滿接過來抱坐在自己懷裡。
上一秒還在他懷裡的乖乖女孩,下一秒坐在別的男人懷裡依舊很乖。
不鬧不吵,還非常自在的在別的男人的懷裡調整了一個很舒適的姿勢。
程培玉的眼眸變得有些深。
霍牧一在對面朝著程培玉得意的笑了一下,他就是故意的,他抱不成,那程培玉也別想抱。
程培玉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
這算不算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霍牧一這個蠢貨,自己什麼也沒得到,還在這裡洋洋得意。
符滿坐在郁冬的懷裡,她趴在他耳邊跟他說話:「你現在還發著燒嗎?」
「不燒了。」郁冬偏過頭只能看到符滿的側臉和她小巧精緻的耳垂,他下意識輕聲答。
「那這次的發燒不太嚴重。」符滿的聲音同樣放的很小:「我還擔心你會發高燒。」
「不會。」郁冬說:「即使發高燒,也沒關係。」
「那肯定有關係啊。」符滿反駁道:「你要好好的。」
「好,我會的。」郁冬的頭垂得更低,他的嘴唇幾乎就要碰到符滿的耳垂了。
「你們說話為什麼不大聲說,有什麼是我們不能聽到的嗎?」霍牧一的大嗓門插了進來。
「我們沒說話。」反正他們已經說完了,符滿乾脆道。
「符滿,你以為我是聾子嗎?」
郁冬就坐在霍牧一的身旁,他懷裡就坐著符滿。
霍牧一伸出手就在符滿抓著郁冬後腰的手上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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