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非要親我,不讓親就打我。」程培玉的神色莫名有點可憐,他點頭說。
「你少誆我,我醉酒不斷片,只是現在還沒想起來。」
符滿不信,她怎麼會不知道程培玉肚子裡有一肚子的壞水,他的話可不能全信。
「我沒誆你,我還希望你能想起來給我一個清白,順便再對我負責。」程培玉把褲腳放下去遮住他淤青的膝蓋。
「這你不用擔心,我就算沒有想起來也會付你醫藥費的。」符滿保證道。
「是嗎?」程培玉笑了一下,他仰頭看符滿:「還有我的身體損失費,你也會負責嗎?」
「你身體上的任何問題,我都負責。」符滿肯定的點了一下頭。
「那你對我的身體負責吧,我不乾淨了。」程培玉撂下一句猛話。
符滿的眼睛都瞪圓了。
什麼叫他不乾淨了?
符滿可以肯定,她絕對絕對沒有把他給睡了。
她又不是什麼年幼無知的小女孩,自己醒來之後的身體狀態她一清二楚。
乾淨清爽,沒有一點不適感。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你後續的醫療費可以直接聯繫我家的律師,他們可以全權負責。」
符滿不想跟程培玉再在這裡瞎扯了,她自從醒過來還沒弄明白自己這是在哪裡。
而且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身上也沒酒味,肯定是洗過澡了。
這些,還不知道是誰幫她弄的呢。
「既然你不想負責,那我們就等你想起來再說吧。」程培玉神色坦然的說。
他這個樣子好像絲毫不害怕符滿想起來拆穿他的謊言。
符滿都有點忍不住懷疑自己了。
不過懷疑只在一瞬間,符滿還是更相信自己:「那你先等著吧,還有你把霍牧一弄哪去了?」
「隔壁。」
符滿推開隔壁的房間,霍牧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還沒等她走到床邊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
很顯然,程培玉並沒有多餘的好心讓人幫他也洗個澡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不過即使這樣,他還是睡得很好。
「還要看到什麼時候?」程培玉走進來站到符滿的身後:「下樓吃飯了。」
「我還沒洗漱。」符滿就看了幾眼好不好。
「那就回剛才的那個房間洗漱。」程培玉說。
「哦。」符滿去衛生間洗漱。
刷牙的時候,她想起來她把程培玉當成狗了。
然後還被咬了一口。
想到這裡,符滿扭過身子往鏡子上看,她的後脖上確實有一個很淡的一個牙印。
符滿伸手摸了一下,不疼,難怪她給忽略了。
洗臉的時候,符滿又想起她好像聽見霍牧一在門外撞門。
她想給他開門,可是後面有一個大掌牢牢錮著她,她動不了。
接著沒一會,外面就沒動靜了。
霍牧一好像是被幾個人強行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