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親了,你幫我去倒杯水吧。」符滿扭了扭脖子說。
「好。」郁冬站起身去飲水器前接水。
符滿喝過水就困了:「你先走吧,我要睡覺了。」
「好。」郁冬把水杯放到桌上,他往門口走了幾步又返過來。
「怎麼了?」
「下次,是什麼時候?」郁冬看著符滿說。
「這個時間不確定吧。」符滿眨了眨眼睛,這種身體方面的興致應該沒有規律吧。
「……好,那我走了。」郁冬垂下眼,他轉身離開了。
……
郁冬出了符家,他在回家的路上就被霍牧一截住了。
「你去找符滿了?」霍牧一攔在郁冬身前,他質問道。
郁冬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繞過他就準備繼續往前走。
「喂,我給你說話呢。」霍牧一繼續攔在郁冬面前。
「你有事?」郁冬停步,他看向霍牧一。
霍牧一肯定看見他從符家出來了,但他還非要多問一句。
「你們幹什麼了?親了嗎?」霍牧一靠近郁冬,他的眼睛緊盯著他的嘴唇。
有點紅,但是看不出來到底親了沒有。
郁冬後退一步,他直視著霍牧一說:「親了。」
「我就知道。」霍牧一咬了咬牙,他黑著臉繼續問:「那你們還做其他事情了嗎?」
「做了。」
「還做什麼了?」
「無可奉告。」郁冬繞過他走了,霍牧一這次沒有攔。
不行,他得想想辦法。
他跟符滿才是天下第一好,總不能讓這兩個狗男人捷足先登了。
……
「符小滿,你就可憐可憐我吧。」霍牧一坐在地上,他抱著符滿的大腿哭道。
「你今天吃錯藥了吧?」符滿的表情一言難盡。
今天一大早,霍牧一剛進門就一個滑跪抱住了她的大腿,然後就開始假哭。
「我太可憐了,他們都欺負我,針對我。」霍牧一哭著告狀道。
「誰又欺負你?又針對你了?」符滿動了一下腿沒有抽動。
「還能是誰,想當年都是我們兩人上下一心,一起愉快的玩耍,現在你不要我了,我真是受盡了欺負。」霍牧一坐在地上說。
「程培玉又耍你了?」
「不止是他,還有郁冬,他們都欺負我。」霍牧一繼續告狀道。
「他們怎麼欺負你了?」符滿倒要好好聽一下,當個樂子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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