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癢嗎?我幫你吹你還不樂意了?」霍牧一用自己的額頭碰了一下符滿的額頭。
「你別碰我的臉,我臉上的藥都被你沾走了。」符滿剛往臉上塗了過敏藥。
「額頭上又沒有。」霍牧一看著符滿臉上的小紅點,他笑著說:「不過你這個樣子還挺好看。」
符滿皮膚白,紅點主要集中在她是臉頰上,就像是雀斑一樣,有一種嬌憨的美麗。
「一點也不好看,醜死了。」符滿皺了皺鼻子:「而且我好癢啊。」
「要不我幫你轉移一下注意力?」霍牧一暗戳戳的提議道。
「吃荔枝嗎?我還想吃,你給我剝吧。」
霍牧一說的不是吃荔枝,但是符滿想吃,他自然任勞任怨的給她剝,餵她吃。
一次性不能吃太多荔枝,吃完荔枝,符滿的臉上還是癢得厲害。
霍牧一的轉移注意法就發揮了作用。
符滿身上舒服了就容易困,她簡單擦了一下身子就睡過去了。
睡著了就不感覺到癢了。
等到霍牧一從符滿房間裡出來,程培玉和郁冬才剛剛從果園回來。
這麼長時間,看來程培玉還真的努力拖住郁冬了。
「符滿怎麼樣了?」郁冬剛才回來聽傭人說,符滿的臉上過敏了。
「還不是被你害得?去哪不好你非要帶她往樹上爬?」霍牧一語氣很沖的說。
他這肯定是帶著私怨,畢竟剛看見符滿和郁冬在樹上接吻。
郁冬:「……她沒事吧?」
「沒事,她累了就睡著了,你們誰也別去打擾她。」霍牧一警告道。
「我知道。」郁冬點頭,他往樓上走。
霍牧一抬腳就要跟過去,誰知道郁冬會不會偷偷溜進符滿的房間,但一旁沒有說話的程培玉拽住他了。
「該吃晚飯了。」程培玉說。
「我現在不餓。」霍牧一皺眉說,他盯著郁冬進了自己的房間才算是收回視線。
「現在餓了嗎?」
程培玉鬆開手,他轉身去了餐廳,霍牧一跟上他:「你就不擔心郁冬會偷偷溜進符滿的房間?」
「你不可能時刻盯著他。」程培玉拉開椅子落座。
「我可以。」霍牧一坐到程培玉的對面,他嘴硬道。
「有點大局觀好嗎?符滿身邊又不只有郁冬一個男人。」
「我當然知道,還有你。」霍牧一放下手裡的筷子,他盯著程培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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