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上藥嗎?」郁冬問。
「用,藥在那邊的桌子上。」程培玉抬了抬下巴,有人自願伺候他,他為什麼要拒絕。
郁冬拿過藥,他用棉簽塗抹在程培玉身後的淤青上面。
他們兩個塗藥,霍牧一雙手環胸無聊的站在一邊等著,他閒聊一般開口說:「符滿她說,她誰也不喜歡。」
郁冬聞言塗藥的手一頓,他低頭繼續塗藥沒有接話。
程培玉聲音裡帶著笑意說:「那是她對你說的,她對我說的可是她最喜歡的人就是我。」
「不可能。」霍牧一立馬反駁道:「符滿最討厭的人是你還差不多。」
「那是之前,你沒聽說過恨之深愛之切嗎?雖然討厭不算恨,但大概意思你要懂。」程培玉說。
「懂個屁。」霍牧一說不過程培玉,他果斷閉嘴了。
他不說話,程培玉就繼續說:「你們也不用再白費功夫了,符滿最後喜歡的那個人只會是我。」
程培玉這話說的異常自信,郁冬沒有多大反應,霍牧一卻一下子就炸了,因為他沒有那麼大的自信。
「你放屁,你這話等到你頭髮花白的時候再說吧。」
霍牧一會一直跟在符滿的身後,她不喜歡他,他也要跟著她。
只要他堅持,程培玉就沒有機會跟符滿走到最後。
「那時候肯定也要說。」程培玉笑著說:「不過現在提前說也……嘶……」
程培玉後背吃痛,他輕嘶一聲。
「抱歉,沒有把握住力度。」郁冬在他身後道歉。
「不用塗了。」程培玉坐起身,他微笑道。
「那我就出去了。」郁冬把藥膏放到床頭柜上,他轉身出去了。
霍牧一朝著床上的程培玉冷哼一聲,他轉身也出門了。
樓下,符滿正盤腿坐在沙發上打遊戲。
「咦,下雨了?」霍牧一下樓才發現外面下雨了,難怪符滿今天沒有跑出去玩。
「還有風。」符滿剛才就想出門,但還是被外面的大風逼回來了。
「那你今天別出去了,我陪你玩遊戲吧。」霍牧一坐到符滿的身邊,他拿出手機說。
郁冬落後一步,他坐在另一側的單人沙發上,而且他不會打遊戲。
程培玉下樓,他看見的就是符滿和霍牧一頭對頭打遊戲打得火熱,郁冬安靜的坐在一旁,什麼也沒幹。
「雨天出玩別有一番情趣,不考慮一下嗎?」程培玉站在符滿的沙發後面,他語氣溫和的說。
「你的傷沒事了?」符滿抬起頭問。
「一點小事,不會阻攔我陪你玩。」程培玉向下彎腰,他最後一個字發了重音。
「你想玩什麼?沒看見我們在打遊戲嗎?」霍牧一抬起頭瞪著程培玉。
「看見了。」程培玉說:「但跟我說的話好像並不衝突。」
「怎麼不衝突,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