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好的感情,她可拆不掉。
「注意身體。」符滿已經徹底把心收回去了,沒想到符母又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身體很好啊,媽媽,上個星期剛做過全身檢查。」符滿睫毛顫了顫,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說。
「行,身體健康就好。」符母知道符滿害羞,她也不再多說。
「嗯嗯。」符滿連忙點頭。
唯恐符母再說些什麼,她立馬打了一個哈欠:「媽媽你剛回來肯定也累了,很晚了,還是趕緊上樓休息吧。」
符滿竄回房間,她撲到床上翻了幾圈才給程培玉回電話。
只是他竟然沒有接。
與此同時,程家,程父也在家。
他回來的突然,霍牧一和郁冬也被堵在了程家。
「過來坐。」程父是一個很溫文爾雅的人,他態度友善的朝這三個小輩招手。
「父親。」程培玉率先走過去,他叫了一聲。
「程伯伯。」郁冬和霍牧一跟在後面。
「你們知道我要說什麼嗎?那麼緊張。」程父輕笑一聲。
「不知道啊,哈哈,您怎麼突然就回來了?」霍牧一膽子一向大,他哈笑一聲問。
因為程培玉的母親是外國人,程父一直是跟著程母待在國外的。
程母在國內住不慣。
而程培玉也不願意一直待在國外。
一家三口聚少離多,程培玉跟父母的關係並不算特別親近。
「父親想說什麼?」程培玉直接問。
「我也沒什麼想說的,但我給你們請了一位老師。」程父指了指站在他身後的一個人。
郁冬抬眼看過去,剛才他就看見這個人了,但他以為只是程父的秘書,卻沒想到是老師。
可是他們大學都要畢業了,程父要讓他教他們什麼?
「教什麼?」程培玉還是直接問。
「是啊,教什麼啊?」霍牧一更是疑惑,他看向站在程父身後的一個儒雅男人。
「你們學過就知道了,就趁現在學吧,正巧人都在。」
……
深夜,程培玉三人才從書房裡面出來。
除了霍牧一的臉色有些紅,其他的倒還算正常。
「沒想到這種事情還有那麼大的學問,我真是學到了。」霍牧一嘖嘖稱嘆道。
「你認真學了?」程培玉抬眼看向他。
「我當然認真學了。」霍牧一還想搶第一呢。
「那你臉紅做什麼?」剛才在書房,霍牧一臉紅的不像樣,現在臉上的紅色也沒完全褪去。
「我,我純情啊!不像你們,一個一個都背著我,不知道已經學到多少好東西了。」霍牧一被他一噎,他梗著脖子說。
「而且郁冬臉也紅了,我可是發現了。」霍牧一又把話題引到郁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