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殿一:「?」
哎呦?這什麼原理,看他煩惱人格卡牌就高興了?
荒殿一:「怎麼還見不得我好過呢,這麼喜歡幸災樂禍可不好,真有這毛病得找個時間讓他們改了。」
【不用,反正他們也不看別人的熱鬧,就看你一個的,不是大毛病,不影響你工作】
荒殿一:「嘶……?」
跟他有仇怎麼的?
「不然給我鎖個好感度?我就不用擔心這個了。」
【你的意見我收到了,請等待後續功能開發】
這就是不行的意思了。
「我跟你說,這遊戲背後的工作室也就是倒閉得早,不然就算運營起來了,也得賠不少錢。」荒殿一銳評垃圾遊戲策劃,「本來一邊看著員工血條,一邊還得留意員工的精神狀態,防止他們精神值掉光掉頭干自己人,就已經很廢腦子了,就這還要給員工開好感度系統,設計這一出的工作室純純就是瘋了。」
當玩家有幾個腦子啊?又不都是抖m,這還不得把玩家折磨到一邊打遊戲一邊抹眼淚?玩家可不得跑麼。
他當然知道現在遊戲已經成現實了,入職的員工對企業和上司有好感度數值高低很正常,但就不能靈活應變一下,把入職員工的好感度全給他鎖了嗎?
這麼一想,荒殿一覺得自己以前可真是個溫柔的好策劃。他沒穿之前在研究所設計的那個廢案,就沒想著給玩家上上難度。
他可真良心啊。
可惜他設計的那款遊戲,是沒有見光的那天了。
【你是這麼說,但現在不是玩得挺起勁的】
系統很少這樣有興致跟他聊天。
不知道是不是荒殿一跟它混熟了,自己話也多了,系統也就被他勾起了跟他搭話的欲望。
「我不一樣。老玩簡單的遊戲多沒意思?我這人跟彈簧一樣,你越往下壓,頂起來的勁就越大,失敗得越狠,摔得越慘,腎上腺素飆得越高。」
「策劃給我上強度,折磨的時候難受是真難受,通關的時候爽也是真爽,那一刻能爽到你天靈蓋上,這東西體會過一次就容易上癮,」荒殿一笑道,「你沒有腎上腺素這玩意,估計是不懂,上頭的時候就是給我脖子砍了,還留口氣,腦袋連著筋皮,估計我都感覺不到疼。」
就為了那一秒的腎上腺素,他就敢把脖子主動往刀下伸。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從來沒聽你說過這些】
荒殿一:「那當然了,你不知道,我穿越之前身份有點敏感,這話別人說沒什麼,我說?天天圍著我那幫研究員能嚇死,我有個風吹草動,他們都容易過度緊張。明明我也沒幹過什麼壞事。」
他以自己理智的分析來看,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對。
但研究員特別怕他走極端。
像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一般情況,荒殿一是不會輕易跟人說的。要不是話趕話聊到這,對方還是系統這種特殊的存在,他也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