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也是關心你,希望你多注意下安全,別冒險。」孫承志嬉皮笑臉地說。
「廢話真他媽多。」陳執往孫承志頭上招呼了一巴掌,「瞎說什麼,我讓你多嘴了嗎?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關心他?」
孫承志捂著頭縮了下,敢怒不敢言,他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不是關心人家,見人家一來就眼巴巴跑過來做什麼?
之前也沒見他對那個人這麼關心,三番兩次地招惹人家。
不就是想引起人家的注意嗎?
陳執臉色鐵青,瞥了一眼站在姜酒身旁的秦烈,「你以為我跟他身邊那條狗一樣嗎?」
看到秦烈拿著表格半天沒有寫下一個字,陳執微眯起眼,「拿著筆半天沒動靜,怎麼?不認識字啊?」
話音一落,秦烈捏著表格的手緊了緊。
陳執挑了挑眉,「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聯邦軍校招了個文盲進來?」
「還是說你這個文盲有什麼過人之處,能讓聯邦軍校破格錄取你?」
在一旁聽到陳執話的人聞聲紛紛朝秦烈看去,臉上均帶著看好戲表情。
察覺到眾人促狹的目光,秦烈捏緊手裡的筆,兇狠的目光透過稍長的額發死死地盯著陳執。
「嘖,這麼凶,」陳執嗤笑了聲,「看起來更像一條看門狗了,連話也不會說嗎?只會發出狗叫?」
姜酒填完表格最後一個字,蓋上筆蓋,將筆扔向陳執。
陳執肩膀被筆猛地砸了下,滿臉不爽地轉過身,就見姜酒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吵死了。」姜酒站起身交了表格。
「你...」陳執抬手去抓姜酒的手腕,姜酒側身躲了過去,看了一眼秦烈空白的表格,「我們走。」
「等等!」陳執邁步擋在姜酒面前,臉色鐵青,「你剛在說誰吵?」
「誰在狗叫我就說誰。」姜酒繞開他往外走。
陳執一愣,見人要走,就又下意識地抬手想攔住,這次沒等他碰到姜酒,一旁的秦烈伸出手猛地推了下陳執。
「你想找死是不是?」陳執迫不及防被推得往後退了一步,臉上浮現出怒意,攥著拳頭反手就要往秦烈臉上砸。
秦烈眼疾手快地躲了過去,也不再忍耐開始反擊,兩人一瞬間扭打在一起。
周圍的軍校生詫異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還不是小打小鬧的那種打架。
兩人力氣相當,臉上都逐漸掛了彩,見了血。見到這種情形,也沒人敢上去拉架,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也被牽連。
逐漸的,空氣突然開始瀰漫著一股烈酒味,就像是高濃度的伏加特,濃烈而極具攻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