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姜酒問起秦烈,陳執不爽地抿了抿唇,用手指了下床下,「在那睡著。」
姜酒起身下床,待看到蜷縮在床下的秦烈,腦海中閃過一段奇怪的片段,昨晚他好像不止咬了陳執,好像還腳踩了秦烈......
頓時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秦烈此時也已經醒來睜開了眼睛,他不自在地繞開秦烈,走向浴室間裡洗漱,當他想換下身上的浴袍回軍校,想先將就穿上昨晚的衣服回去再換。
卻發現他昨晚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洗了晾在浴室里,他走出去看著神色各異的陳執和秦烈。
「你們誰洗了我的衣服?」
秦烈沒說話,蹙了蹙眉轉頭看向陳執,陳執臉上極快地閃過一絲不明情緒,「是我,一身酒味我就順手幫你洗了。」
「那我穿什麼回軍校?」姜酒無奈地說道。
陳執眼神微閃,拿起桌面台上的電話撥打了過去。不一會兒,就有敲門,陳執上前打開門,姜酒探身去看,外面站著個穿著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員,手上還拎著個高檔的袋子。
「少爺,這是您要的東西。」酒店工作人員雙手遞過袋子給陳執,隨後離開了。
少爺?姜酒看著陳執手上拎著的袋子,「這家酒店是你家開的?」
「嗯,是我家產業旗下的酒店。」季家和陳家雖然是表親,但相比於季家單純的代代根正苗紅的軍政家庭家世,陳家在軍政和商業上都有涉獵,旗下的各種產業遍布整個首都星。
陳家常年穩居首都星富豪榜第一,陳執作為陳家的獨子,是陳家唯一的繼承人,所以這也是孫承志這幫人這麼忌憚陳執的原因。
陳執將袋子遞給姜酒,他約莫著姜酒的身形讓他家酒店的工作人員去買了一套新衣服,尺碼應該沒錯。
姜酒從袋子裡拿出衣服,是一套簡單清爽的白襯衫和黑褲,面料極好摸起來很舒適,看了下尺碼,還真是他常穿的尺碼。
「謝了。」雖然陳執莫名其妙大半夜洗了他的衣服,但現在又送來了一套新衣服,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他轉身到浴室里換上,走出來邊整理袖扣邊說道:「差不多我們回軍校吧。」
話音一落,姜酒抬起頭,發現陳執和秦烈都神色有些發怔地看著他,他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著裝有些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怎麼了?」
陳執眼神一閃,不自在地偏過臉,明明只是一套很簡單的白襯衫黑褲,但穿在姜酒身上卻顯得尤為好看。
白襯衫布料不是那種硬挺的面料,而是那種雪白綢緞的面料,柔軟絲滑的面料輕輕貼合在姜酒身上,顯出少年人松柏一樣挺拔修長的身姿。
一頭金髮,五官十分精緻,一身簡單的白襯衣黑褲被他穿出參加宴會的效果,漂亮得令人難以移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