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一驚,認出了聲音的主人,立即閃身躲進了角落處蹲下身,陳執?他不是說不會來參加什麼生日宴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原本想離開,陳執在要下樓的時候,忽然聞到空氣中一股姜酒身上桃子酒的味道,喊出聲後天台上無人應答。
他繞著天台一點一點檢查,聞到姜酒身上的味道,令他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身體熱意又涌了上來。
原本他的易感期就沒有結束,這些天除了靠打抑制劑壓制,更多是靠姜酒的衣服殘留的氣味度過的。
姜酒在酒店裡換下的衣服一直被他拿在手上,那天被帶走時他也帶回了家。
姜酒身上的氣味已經深刻地刻進他的腦海中,只要聞到一點,就像受了刺激壓根克制不住。
alpha烈酒信息素克制不住溢出來,他邊努力保持著清醒,邊尋找著姜酒的身影。
而躲在角落處的姜酒聞到那股alpha的信息素,頓時臉色一變,就像是產生了化學反應,他的後頸腺體忽地猛地跳動了下。
身體的熱意瞬間席捲全身,無力地跌坐在地上,捂著嘴強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悶哼聲。
沒過一會,他感覺頭頂有陰影投下,一抬頭,陳執黑沉沉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聲音喑啞。
「找到你了。」
話音一落,姜酒立即站起身要往外跑,還未跨出一步,就被人從背後抱住拖了回來。
沉重的呼吸打在他的後頸上,他能感覺到陳執將臉埋在他的後頸里,鼻子緊貼著他後頸腺體深嗅。
alpha易感期對伴侶的占有欲極強,他越掙扎陳執越用力抱緊,手臂牢牢錮在他腰間。
被濃烈的alpha信息素裹住,他的抵抗的力氣和意志也在逐漸瓦解,他用力握緊了握拳頭,維持清醒。
「姜酒...姜酒...」陳執聲音沙啞,頭埋在姜酒的脖子裡亂蹭。
姜酒反手往後推開陳執的臉,陳執又立刻黏了上來,牙齒抵著姜酒的脖子細細研磨。
見躲不開,姜酒只好用手捂住自己後頸腺體,手指卻感受到一陣濕潤,輕微的酥麻和吮吸聲。
他強忍著想暴打一頓陳執的衝動,往回抽出手指,後頸腺體立刻被人含住了,牙齒躍躍欲試地抵著鼓脹的腺體刺了刺。
就在這時候,一道略顯熟悉的聲音響起,「姜酒,你在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