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不能跟別人一樣也是個alpha?憑什麼這些人就能仗著權勢強迫別人?憑什麼姜酒要被迫跟這些人在一起?
什麼季青臨?陳執?這些人都應該通通消失!為什麼都要來跟他搶?!
姜酒仰頭喝下抑制劑,陳執詫異地奪過姜酒手裡的玻璃管,著急地拍著他的背試圖讓他吐出來。
他聞出這東西屬於藥品類,但過量會對身體有害,所以他並不想讓姜酒碰這個東西,觀察了好一會姜酒的臉色,發現姜酒身體並沒有出現異常,這才鬆了口氣。
姜酒抹去唇邊殘留的一點液體,再從箱子裡拿出另一管,遞給陳執。陳執面色糾結地看著姜酒手上的玻璃管,他覺得自己不需要這個東西。
但又怕不喝伴侶會不高興,他接了過來,在姜酒注視的目光下,仰頭一口氣喝光了裡面的透明液體,喝完之後,討要獎勵似地低頭在姜酒唇上親了下。
房間裡其他人詫異不已地看著這一幕,原以為暴躁的陳執不會願意喝下抑制劑,畢竟易感期的alpha一旦失去自主意識,只會迫切想要釋放自己的yu望,並不想壓抑自己。
秦烈雙眼通紅,眼睛含著恨意,拳頭握得很緊。
喝完一管抑制劑後,姜酒漸漸緩了過來,意識也清明了許多,但同樣喝了一管抑制劑的陳執卻不見好轉,依舊從背後緊緊抱著他不鬆開。
他又拿出一管抑制劑遞給陳執,這回陳執毫不猶豫地仰頭喝下,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陳執依舊沒有放開他。
常年練槍手指留下的薄繭不時輕輕剮蹭著他的腺體,從剛才開始眼裡的興奮之意就沒減過半分。
按理來說短時間喝下兩管抑制劑已經到達人體的極限,但陳執就像喝水一樣,兩管抑制劑絲毫不起作用。
他看向房間內的其他人,警衛員也露出詫異的神色,似乎也沒料到這抑制劑忽然對陳執不起作用了。
明明前兩天陳執在家還是靠抑制劑就平穩地壓了下來沒出什麼差錯,也沒有發生過這種認不得人,無差別攻擊除伴侶外所有人的行為。
見警衛員他們也束手無策,猶豫片刻,姜酒繼續拿出箱子裡最後兩管抑制劑,先遞給陳執一管,陳執爽快地接過。
周圍的警衛員臉色微變,正想上前阻攔,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沒有說話的陳元忠,沒從陳元忠眼裡看到反對的意思,便也作罷。
陳執像喝水一樣繼續喝下這一管抑制劑,這次沒過多久,陳執臉色發生了點變化,臉上的血色慢慢褪去,像是在強忍著什麼痛苦,蜷縮著身體趴在姜酒的身上。
「把他拉出去吧。」姜酒示意一旁的警衛員上前拉開陳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