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姜酒隱忍著怒氣說道。
陳執眼神微閃,偏過了頭不去看,聲音里藏著幾分心虛,「解...解釋什麼?」
「不是說都被風吹下去了?」姜酒捏緊手裡的睡衣,「那我的睡衣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枕頭下?」
陳執:「......」
他身體緊繃得厲害,沒想到會被姜酒發現他偷藏他的睡衣,緊張得壓根說不出話。
「你是變態嗎?」姜酒步步逼近陳執,直直望著陳執深邃漆黑的眼睛,「這是你早就預謀好的?」
「那天...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做了那些事就跑了,然後裝得跟沒事人一樣?」
陳執臉燒得慌,但莫名又有點興奮,他的脖子連同耳根都漲得通紅。
看來姜酒已經察覺到他拿了他的睡衣做了什麼事,還好吧...也不算很變態,他想。
只是用了他的衣服,3,4...6,7,最多8,9,10次而已,也沒有很多。
變態,應該...還算不上吧?
而且,這都是那該死的alpha易感期的緣故,不然他哪裡會有偷藏別人衣服的怪癖,本來...他就打算明天就把睡衣還回去,現在易感期也過去了,不會再做這種事!
「又裝啞巴?」姜酒嗤笑了聲,「怎麼不回答?不會偷拿了我的睡衣做了什麼壞事?」
陳執越發緊繃,喉嚨乾渴得厲害,喉結滾動一番,壓根說不出話。
想拔腿就跑,但身體又不受控制定在原地,手心發顫抖動,感覺全身的氣血都在興奮上涌。
姜酒在離他一步之遙處停住腳步,臉靠過去直視著陳執的眼睛,「是不是想搞什麼巫術來噁心人?」
「啊?」陳執一怔,原本他還在想著要怎麼解釋才不會被慘揍,結果姜酒並沒有看出他藏衣服的真正意圖,以為他搞什麼巫術。。。
陳執被姜酒的腦迴路驚得好一會都沒說話,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又不知該怎麼解釋?
要真說了,肯定要被挨一頓揍;如果不說,姜酒默認他真搞什麼巫術,那更是沒法解釋清楚,還是跑不了挨一頓揍。
反正今天是跑不了,挨一頓揍也是他活該,當初鬼迷心竅偷藏了人家的睡衣,還用它做了那種事情......
他閉上眼睛,動也不動等著姜酒的拳頭砸到他身上,但好一會,都沒聽見姜酒有什麼反應,睜開眼時姜酒已經離開了陽台。
垃圾桶里多出了套棉白色睡衣。
陳執眼神暗了暗,悵然若失地看著那件被姜酒丟棄的睡衣,直到關燈休息,姜酒從頭到尾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像是把他當空氣一樣完全無視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