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執抿了抿唇,「褲子濕沒濕,要不要脫?」
「......」姜酒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我褲子沒濕。」
「哦。」陳執回了句。
姜酒莫名感覺從陳執的語氣里聽出了幾分遺憾,頓時越發警惕起來,他還沒忘前兩次被陳執偷襲的事情,提防著陳執又忽然易感期發作來發瘋。
氣氛開始變得尷尬而安靜,陳執為了轉移注意力,出去看了看外面的情況,「雨還沒停,這時候回去你會著涼,等雨停了我們再走。」
姜酒點了點頭,他確實渾身發冷,再出去很可能就感冒,不如就先在山洞等天亮雨停再說。
陳執的迷彩服外套很大,將他裹得嚴嚴實實的,他還聞到領口殘留陳執身上的氣息,乾燥而溫暖。
陳執拿著手電筒在山洞裡不知找什麼,不一會搬來些乾草和枯樹枝,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一把打火機點燃了這些乾草樹枝。
火光一躍而起,照亮整個山洞,陳執挪著那些正在燃燒的樹枝往姜酒那邊靠,「烤會火。」
姜酒把凍得發紅的手放上去烤火取暖,看著火光下陳執冷峻英俊的臉,「你身上帶著打火機?」
「野外多帶點防身的總沒錯。」陳執從迷彩褲口袋中掏出一把軍用小刀,遞給姜酒,「這個你拿著。」
姜酒接過那把軍用刀,刀身是藏在刀鞘裡面的,刀尖泛著銀色的光澤,看起來很鋒利,便攜又利於防身,「謝了。」
他把玩著那把軍用刀,這時,一條熟悉的銀色手鍊遞到他眼前,他抬眼看去,陳執神色頗有幾分不自然,「那這個你也收下唄。」
想起這條手鍊就是之前陳執想送給他又被他扔回去的生日禮物,姜酒笑了笑,「連這個也隨身攜帶?」
陳執眼神微閃,沉默地蹲下身,將手鍊戴到姜酒手腕上,「這次別扔回來了。」
手鍊鑲嵌的那顆昂貴藍寶石襯得姜酒手既修長又白皙,姜酒勾唇笑了笑,「給了我就是我的,你管我愛扔不扔。」
見姜酒神色稍緩,陳執連忙趁熱打鐵,「那你要不把換宿舍申請撤了?」
姜酒微怔,畢竟他發情期還沒過,時常靠著抑制劑才能壓下來,一直跟陳執同一個宿舍,再加上陳執易感期不定期發作。
「不行」他搖了搖頭,太危險了,兩次前車之鑑都說明他們最好分開住,他可還沒忘記之前陳執易感期發作做的那些舉動。
「為什麼?」陳執追問,「我們不是住得好好的嗎?沒必要換!」
姜酒晲了他一眼,明知故問,還在裝傻一直問他為什麼,「不行,我們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陳執聲音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