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姜酒對沈修誠說道:「你替朕去找小莘子,就是那個伺候朕的小太監。」
他已經習慣小莘子的伺候了,沈修誠笨手笨腳連個寬衣都不做好,待在沈修誠這裡有些不習慣,要是能將小莘子帶過來就好了。
「再說了,你都把外衣撕壞了,朕如何出去。」姜酒想起昨夜變成破布的外衣,微怒道。
沈修誠耳根子一紅,脫下外衣披在姜酒身上,「天冷,皇上先將就穿微臣的,微臣待會就去長安街成衣鋪。」
「也行吧。」姜酒看著身上披著的乾淨整潔外衣,倒也還算厚實,能避寒就行沒有多計較,只叮囑沈修誠,「記得找小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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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誠走後,他披著沈修誠的外衣,窩進被窩裡看話本,遠比批奏摺要快活得多。
一旁還有沈修誠做的糕點,不熟於御膳房裡的御廚,甜而不膩,清甜軟糯。
正當他看得起勁時,聽到外面傳來推門聲,頓時心下一喜,以為是沈修誠帶著小莘子回來了,驚喜道:「你回來了?」
門外沒有人回應,姜酒只聽見有腳步聲朝他靠近,疑惑地抬起頭,待看清來人後渾身一僵。
蒼鴻澤?!他怎麼會在這?
姜酒僵硬地看著蒼鴻澤越走越近,在床前停下腳步,良久才扯出一抹笑,「好久不見。」
蒼鴻澤身上的戎裝尚未卸下,眼底帶著一夜未睡的紅血絲和疲倦,黑沉沉的眼睛沉默地盯著他。
「你身上披著的外衣是誰的?」蒼鴻澤微眯起眼,語氣冰冷,「尚書郎?」
姜酒沒有回應這個問題,反問道:「你怎麼知道這裡?尚書郎呢?」
蒼鴻澤眼底閃過一絲晦暗,「我勸你這時候就別關心別人了,還是先擔心自己為好。」
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姜酒來不及反應就被蒼鴻澤掀開被窩,撈住腿根抱出。
「你發什麼瘋?」蒼鴻澤身上的甲冑頂得他有些吃痛,姜酒氣得用腳去踢蒼鴻澤。
蒼鴻澤全身肌肉精實,大腿硬梆梆的,踢打在身上時毫無反應,姜酒一路被人抱著走出沈府塞進馬車裡。
剛一坐進馬車內,蒼鴻澤就將姜酒抵在角落處,埋首到姜酒的脖頸里深嗅著皮肉里透出的香氣。
動作急切地如同癮君子般。
「別!」姜酒縮著身子往後躲,眼神驚懼看著蒼鴻澤忽然伸手摸向他的腰帶,「瘋了,你要做什麼?」
蒼鴻澤一言不發,解開姜酒的腰帶,雙手握住衣襟往兩邊用力扯開。
布帛嘶的一聲被撕裂,白皙光潔的胸膛暴露在蒼鴻澤的眼前。
蒼鴻澤深著眼細細端詳姜酒每一寸肌膚,隨後握著姜酒的肩頭翻過身,將後背的衣物也扯了下來。
後頸上面曖昧斑駁的紅痕映入蒼鴻澤的眼帘,蒼鴻澤眼底的血絲更甚,握在姜酒肩頭的手微微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