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睨了肖琛一眼,往後躺倒到床塌上,「不喝,朕好得很。」
肖琛拿起一旁的黑色藥湯,「既如此,那微臣今夜是否可以侍寢?」
姜酒聞言渾身一僵,下意識地蜷縮起身往床塌裡邊躲,「朕覺得腿腳還是有些不爽利,狀元郎還是待在延清殿就好。」
肖琛看著像個鴕鳥似的躲在床塌里的姜酒,眼底神色柔和了下來。
伸出手將掛起的床簾放下,低垂的床簾立即遮擋住床塌里的身影。
肖琛微斂下眼,慢條斯理地抬手解著自己腰間的衣帶。
正想起身上床塌,目光不經意間瞥見一旁低著頭的小太監,面色微冷。
「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滾出去!」
佝僂著背低著頭的沈修誠咬了咬牙,應了聲是後便往門外走。
轉過身將要關上門時瞥見床簾上若隱若現重疊的身影,沈修誠神色驟變,手指死死地握緊了木門。
第067章 荒淫無度草包新帝
肖琛見如何勸說姜酒都不肯喝下藥湯, 便拿起桌上的藥湯仰頭喝了一口,姜酒神色疑惑地看著肖琛的舉動。
還未等他回過神,下頜忽然被人握住, 嘴唇被迫微微張開, 被肖琛堵著唇不放被迫喝下苦澀至極的藥湯。
被迫咽下去後,肖琛的唇舌還在他的口中掃蕩, 舌尖被人糾纏得發麻。
姜酒難受地眼尾泛起了點水光,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像是沾染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含著水汽濕漉漉地朝肖琛看過來。
肖琛心底一軟, 鬆開了對姜酒的禁錮, 將臉埋在姜酒的脖子裡低低地吸氣。
姜酒失神地微睜著眼,微喘著氣呼吸漸漸平緩了下來, 出聲道:「明日我要回去上朝了。」
肖琛動作一頓, 從姜酒脖頸中緩緩抬起頭看著姜酒,「不是說身上不舒服?不想動嗎?」
姜酒一噎, 除了前幾日有些發燒,他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但見肖琛盯著他的目光太過灼熱,便一直裝不舒服推脫, 甚至這幾日都沒有上朝。
姜酒拍開肖琛朝他伸過來的手, 「身子是還有些不適, 但也不影響上朝, 朕幾日未上朝,底下的大臣怕是要鬧翻天了。」
肖琛沒有作聲,沉默地盯著姜酒看了許久, 神色難辨。
「是不是有人跟皇上說了什麼?」肖琛問道。
姜酒神色微變,「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肖琛低低笑了聲, 只是笑意不達眼底,神色認真嚴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