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好好想想其中的利害關係。」扔下一句話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躲在隱蔽處的姜酒看著素雨落荒而逃的背影,一張臉蒼白無面色,怔怔地停在原地。
直到小莘子也離去才恍然驚醒,背後泛著一身冷汗回到了寢殿。
一早就回來的福公公等候在寢殿門外,一見姜酒立即迎了上去,聲音著急。
「天氣寒涼,皇上身子又還未痊癒,在外待這麼久怕是要著涼,皇上還是先回寢殿歇著,奴才這就去找小莘子過來。」
姜酒聞言一把握住了福公公的手腕,聲音沙啞,「別去…不用找他了,扶朕回屋。」
「嗻。」福公公抬手輕搭上姜酒的肩側,手心卻觸碰到冰涼的濕意。
福公公目光擔憂地看著姜酒,擔心姜酒染風寒,正想著要不要傳喚太醫過來。
就見姜酒忽地甩開他的手,抱著花瓶猛地吐了起來。
姜酒面色發白,喉嚨間一陣一陣作嘔感止都止不住,背上的冷汗越冒越多。
福公公神色大變,急聲喚人快去傳太醫和到御書房找狀元郎。
抱著花瓶吐得天昏地暗的姜酒漸漸平緩了下來,嘴唇冰冷沒有血色,只朝福公公擺了擺手。
神色茫然疲倦,雙眼怔怔地看著前方。
「都下去罷,朕不想見任何人。」
第069章 荒淫無度草包新帝
聽到福公公說姜酒將自己關在寢殿裡閉門不願見任何人的事, 肖琛匆匆從御書房趕了回來。
看著緊閉的屋門,肖琛面色沉沉,「發生了什麼?皇上怎會突然將自己關在屋裡?」
福公公面色擔憂, 他從前一直跟在先帝身邊, 是一路看著姜酒長大的,平日裡總是能見到姜酒眉眼彎彎招人喜歡的模樣。
哪裡見過姜酒這幅像是備受打擊, 心灰意冷的模樣。
福公公也發愁地蹙緊了眉頭,搖了搖頭, 「奴才也不知, 方才皇上去了一趟藥膳房,回來就一身冷汗, 抱著花瓶吐了許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染了風寒還是發生了什麼?」
肖琛聞言面色沉了下來,厲聲道:「皇上去藥膳房做甚?我不是說了皇上身子尚未痊癒, 要你看好皇上不要讓他隨意外出嗎?」
福公公一慌,當即跪了下來,「是奴才的錯, 奴才見皇上說待在屋裡悶得慌, 想出去找素雨姑娘問文宣王的病情, 奴才不敢攔住皇上。」
肖琛雙眼發冷, 冰冷的目光看著福公公,「廢物!你就不知讓人到御書房通稟我一聲。」
福公公越發惶恐,腸子都悔青了, 他明知姜酒身子還未痊癒,外面又正值寒冬臘月的季節, 當時怎麼沒多勸姜酒一會,或是讓人儘早去御書房稟告一聲。
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