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琛,你消除對我系統的追蹤並離開這吧。」
肖琛眼中的笑意慢慢淡去,「我以為你是關心我的死活,才阻止蒼鴻澤,原來你只是想我離開之前先消除追蹤指令罷了。」
姜酒避開肖琛受傷的眼神,不置可否地微斂下眼睛。
肖琛的語氣逐漸變得冰冷起來,「我如果說不願意呢?」
「肖長官...」姜酒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我們之間真的不適合。」
「蒼鴻澤可以,季青臨可以,甚至和你在監獄宿舍的那個男人可以。」肖琛感覺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緊攥著,連帶身上的痛密密麻麻湧向他全身。
肖琛臉色越發蒼白無血色,「他們都可以,唯獨...我不行嗎?」
「你別再說這些了。」姜酒打斷肖琛,「你現在就消除系統的追蹤指令,然後回總部監獄。」
「不然等到明日,蒼鴻澤拿著狄國首領的人頭示眾,你之前所說的那些謠言都會不攻自破。」
姜酒抬起頭,清凌凌的眼睛直直看著肖琛,「到那時候,你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肖琛聽完卻勾著唇笑了笑,看起來絲毫沒把自己的死活看在眼裡,「姜姜這是在跟我談條件?」
不等姜酒回答,肖琛就自問自答起來,「你從前說的沒錯,我這種人就是個瘋狗。」
「姜姜...」肖琛收斂了笑意,緩步走近姜酒,微垂下頭看著姜酒。
極近的距離下,姜酒可以看見肖琛眼裡涌動著令人心驚瘋狂的情緒,像是無底洞般要將他拖進他的世界裡,無休無止糾纏在一起。
姜酒心下猛地一跳,伸出手推開肖琛落荒而逃,「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寢殿的門再次被打開後關上,肖琛還穿著一身被血染紅的白衣,目光緊緊盯著已經關上的大門。
剛一關上門,姜酒心還未落到實處就感覺背後有人貼了上來,攔腰抱住他就往床榻上走。
姜酒嚇了一跳,掙扎著要下來,「蒼鴻澤,你怎麼還沒睡?」
蒼鴻澤沉著一張臉,沉默不語地將姜酒放到床榻上,隨後便壓了下來。
姜酒像是被叼回狼窩似的,被人按在被窩裡粗魯氣喘吁吁地親著。
姜酒手指攥著蒼鴻澤的頭髮試圖讓他清醒些,而壓在他上方的男人始終一言不發。
好一會,蒼鴻澤才鬆開姜酒,姜酒氣息不穩地仰躺著,一張唇變得又紅又腫,唇珠微微破了些皮。
水紅水紅的,看起來就像是被人含在嘴裡嘬得爛熟,可憐得緊。
蒼鴻澤目光凝視著姜酒的唇瓣,看得渾身發緊,喉結上下滾動。
出口的聲音很低啞,「夜深了,微臣伺候皇上入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