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高興地坐不住,跑到廚房開始做飯,等會給他們端過去。
與此同時,還一無所知的姜酒看著只有一張床的客房有些發愁,身後肖琛灼熱黏膩的目光難以忽視。
剛解下身上厚重的披風後,便感覺身後一陣風掠過,隨後他便被壓倒在床鋪上。
後頸微微一痛,那塊軟肉就像是被狼叼在嘴裡被折磨。
等到屋外傳來敲門聲時,姜酒氣息不穩地推開肖琛,將快要掉到腰上的衣衫拉上。
磨蹭了好一會兒才上前打開門,見到老婦人手上端著的熱氣騰騰的飯菜。
老婦人乍一見姜酒透著紅暈的臉,又見姜酒微微凌亂的衣襟,臉上的笑容一滯。
還未等她開口說話,那白衣男子走上前不著痕跡地擋住姜酒,與她對視著。
高大挺拔的身軀站在她面前,顯得壓迫感十足,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她臉上的笑容訕訕,這男人長得好像比她兒子還要高些,樣貌也不輸,看著氣勢很足。
「你們應該餓了吧,我做了些飯菜。」她討好地對姜酒笑笑,想要從姜酒這裡下功夫。
「多謝...」肖琛接過她手上的飯菜,溫和有禮道。
說著肖琛轉身就想拉著姜酒回到屋裡,那老婦人見狀趕緊說道。
「還不知兩位是怎麼稱呼的?」她狀似聊家常似的想跟姜酒套近乎,最好能從他們嘴裡探出他們之間的事。
肖琛低頭看了姜酒一眼,輕笑道:「我夫人名喚姜姜,我名喚姜肖。」
老婦人點點頭,還想再問他們是哪裡人家,就聽見肖琛一臉歉意說道。
「抱歉,天氣實在太冷,瞧說話的這會飯菜都有些涼了,我夫人身體不是很好,不如我們先用膳,之後再細聊。」
「哦...」她失落地應了聲,確實不適合現在聊,等之後有機會再好好探一探他們的底。
看著重新緊閉的房門,她遺憾地離開了,回到自己屋裡見到老頭又在抽著水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吃了閉門羹的氣全都撒在他身上,嗆聲說道:「成天就知道拿著你那寶貝,我讓你去寄信,你弄好了沒?」
老頭抬頭瞅了她一眼,訕訕地放下了菸斗,「送過去了,估計明兒就能收到,你別總這麼急,明兒他看到信就會回來。」
「我當然著急!」見老頭還嘴,她越發來氣,「動作要不快些,他們連孩子都有了咋辦?」
「就非得是那姑娘嗎?兒子又不是沒其她姑娘要!」老頭被她懟得也來氣了,忍不住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