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肆一臉沒事找事挑釁的樣子, 姜酒手心發癢, 忍了幾秒,還是忍不住一巴掌給了他一記暴栗。
江肆疼得捂住頭, 低低地嘶了聲,蹙起眉目光兇狠看著姜酒。
「哇靠!」班裡的同學見狀小聲地驚呼了聲,壓低聲音交頭接耳, 「咱們學委還是這麼猛!」
「你說江肆老是惹學委幹什麼?這都幾次了, 每次都要招惹人家, 完了還被揍一頓。」
「聽說他倆是死對頭, 江肆剛轉學過來時,學委不小心踩了下江肆的限量版球鞋,兩人就杆上了。」
有女同學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幸災樂禍說:「江肆平時一副高冷拽得要死,還什麼臨江一中校霸, 還不是被學委打了一巴掌都不敢吭一聲。」
跟她說話的男生眼神懷疑地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女生,「你們之前不是還說江肆長得不錯?痞帥的那種校草風?」
女生翻了個白眼, 「屁!滾好吧,他跟咱們學委比差得遠了,這膚白貌美,還大長腿,公認的臨江一中校草只有學委好嗎?」
男生一愣,偏過頭偷瞄了一眼姜酒修長挺拔的身影,一身冷白皮比周圍人白出好幾個度,襯得江肆古銅色皮膚像是粗鄙糙漢似的。
男生不知為何耳根子一紅,慌慌張張回過頭,磕磕絆絆地說:「好像確實是...」
「哼,」女生輕哼了聲,「我就說吧。」
姜酒抽出江肆手裡的信封,無視他兇狠得像是要撲上來撕咬的兇狠眼神,轉身將信封塞到書包里。
見姜酒不理他,江肆訕訕地放下手,手撐著課桌從背後探身靠近姜酒,語氣陰陽怪氣。
「不就是一封破情書,有必要這麼藏著掖著嗎?誰送給你的?」
「無可奉告。」姜酒用手推開江肆的臉,神色淡淡。
其實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見到課桌抽屜的藍色信封,基本上每天在他來學校時,都已經有一封藍色信封放在那裡。
上面沒有署名,根據他也看不出是誰寫的,而且上面的內容很......
「我想著你ing了。」
想起之前看到信封里不堪入目內容,姜酒面色不虞地抿了抿唇,將注意力重新轉回到課本上。
江肆見姜酒一副閉口不願交談這事,眉頭越蹙越緊,看著姜酒認真早讀默念的側臉,只好坐回自己位置。
「老大。」江肆同桌見江肆滿臉低氣壓,心驚膽戰地喊了聲。
「閉嘴。」江肆目光掃過姜酒拉上拉鏈的書包,臉色沉了沉,趴在桌上繼續睡覺,「別來煩我。」
「......」江肆同桌頓時啞聲,江肆從小就練拳擊,在臨江打架是出了名的狠,基本沒什麼人敢惹他。
也就學委不管不顧地敢這麼招惹江肆,偏偏江肆每次都只是兇巴巴地盯著人學委看,連還手都不還手一下。
也不知道江肆是哪根筋搭錯了,明知會被打還要硬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