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突然連假都沒請就沒來上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姜酒也有些心不在焉,本來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變態,但看著許白這幅快嚇得要死的樣子又不知該從何下手。
膽子既然這么小,是怎麼有膽量做出這種事的?
整整一天許白都沒來上課,後來聽說是病了,班主任去男生宿舍找他時,他面色蒼白躺在床上,把班主任嚇得不清,趕緊送他去醫務室。
姜酒看著陳默一副漠然,毫不關心同桌,只專注於學習的樣子,最後想再多問些許白事情的念頭也打消了。
「你今天怎麼一直走神?」江肆拿手在姜酒眼前晃了晃,劍眉微蹙,「你一直在往後看誰?」
姜酒回過神,拍開江肆的手,背起書包走出教室。江肆眉頭往下壓了一瞬,目光沉沉看了一眼姜酒剛才一直在看的陳默的方向。
陳默面色不變,不緊不慢地收拾東西,連頭都沒抬。
江肆滿臉不爽,手緊握成拳,但見姜酒越走越遠,只好不甘心地鬆開了拳頭,拎起書包追了出去。
江肆拿著一杯芋泥奶茶輕輕碰了下姜酒的臉頰,察覺到臉頰上冰涼的觸感,姜酒無奈地偏過頭看向江肆。
「你今天怎麼一直都不說話?」江肆將奶茶塞到姜酒手裡。
姜酒喝了一口冰冰涼涼的奶茶,心裡的煩躁驅散了些,逐漸放緩腳步,江肆跟在姜酒身旁,安靜地等著姜酒開口。
好一會,姜酒才出聲,「我找到那個每天給我塞情書的人了。」
「誰?」江肆目光一沉,「是不是陳默那個神經病?」
姜酒詫異地偏頭看了江肆一眼,「當然不是,他怎麼可能有時間和心思做那種事?」
「那是哪個王八蛋?」江肆眼底閃過一絲狠厲,「告訴我他是誰?我定要揍得他連他媽都認不出。」
「你不是說不打架?」姜酒好笑地說,「才說過的不打架,要考進班級前二十名的話這麼快就忘了?」
江肆表情一滯,訕訕地鬆開拳頭,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自然...沒忘。」
他撓了撓頭,「又不一定得我動手,你告訴我他是誰?我讓別人收拾他去,保證他再也不敢出現在你面前。」
看著江肆目光兇狠,滿臉不爽的樣子,姜酒搖搖頭,就剛剛那樣許白都快嚇得半死,一天都不敢來上課。
這要是江肆真動手,許白那個小身板估計扛不住,怕是要嚇死了。
「說啊,」江肆語氣著急起來,「你別擔心,要是班主任問起來,絕對不會牽扯到你。」
「這事你不用管。」姜酒淡聲拒絕,就看許白早上那樣,估計再也不敢做這種事,更何況他們已經高三,也沒有太多心思放在其他地方了。
得不到答案,江肆黑著臉不甘心地被姜酒打發回去了,走前還撂下一句狠話。
「最好別讓我知道那個孫子是誰?不然非得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