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樣子,姜酒和江肆下午的課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江肆一直趴在課桌上睡覺,連頭都沒有抬起來過。
今晚陳默要兼職,姜酒等下課就一個人先回家,只是......
從他走出學校時,就總感覺身後似乎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盯著他,可當他回過頭看,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下了公交車,從公交車站走回家還有一小段距離,隨著天氣逐漸轉涼,天色也暗得越來越早。
差不多回到家那邊時,天色基本已經全暗了下來,街邊昏黃的路燈亮起。
這條路有些偏僻,來往的人不算多,四周很安靜,還能聽到走在路上踩著地上的石子發出的聲音。
踏踏踏.......
姜酒似乎又聽到了身後那道若有似無的腳步聲,他腳步一頓,猛地回過頭。
身後依舊空無一人。
姜酒心裡的警惕並沒有完全放下來,是許白?又跟之前那樣追著他說什麼感謝他幫忙的話?
不過,如果是許白,那為什麼要這麼鬼鬼祟祟地躲著不出來?
就在這時,校服兜里的手機忽然嗡得震動了下,姜酒拿出一看,一條陌生人簡訊彈了出來。
「是在害怕嗎?」
姜酒越發警惕起來,緩緩蹲下身,作勢要綁散開的鞋帶,撿起地上一塊石頭,將它攥進手心裡。
他低著頭,身後那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在逐漸向他靠近,頓時心跳微微加快了起來。
握緊手中的石頭,猛地站起身回過頭,拿著石塊打向那人。
那人頭戴著黑色鴨舌帽,臉上也戴著口罩,身材高大健碩,反應極快地握住姜酒的手腕。
姜酒見勢轉向踢向他的下半身,那人堪堪躲了過去,隨後猛地抱住姜酒,壓制下姜酒的掙扎。
健碩的胸膛緊貼著姜酒的後背,粗重的呼吸打在姜酒的脖子上。
「滾開!」姜酒掙扎著用手肘不斷向後頂。
那人手臂緊圈著姜酒的腰,呼吸越發急促,任憑姜酒怎麼用手肘頂也不鬆開。
「江肆!」姜酒已經認出江肆的身形,臉上浮現出一層慍怒。
「放開我!」
「你又在發哪門子的瘋?!」
身後壓制著姜酒那人身形一僵,隨後低低地笑了聲,灼熱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姜酒的脖子裡。
「看來被發現了啊...」那人低低地嘆息了聲。
「快放開!」姜酒偏過頭閃躲開那人噴薄在他脖子和側臉上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