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你先聽我說。」姜酒認真地看著許白,「你想跟我當朋友,並不需要做這種事。」
「就算以後我們各自讀不同的大學,也可以像朋友一樣保持聯絡。」
許白輕輕眨了眨眼睛,「可是,我不止想跟你做朋友啊。」
許白目光落向姜酒的胸膛上,「之前在器材室我都看見了,他把你這裡都弄紅了吧。」
「校服都有點擋不住了,他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呢?」
「......」姜酒面色一沉,但此時還不能激怒許白,「那你想怎麼樣?」
許白抿著唇靦腆地笑了笑,「我也想...像江肆那樣對你,可以嗎?」
姜酒心底一冷,面上卻不顯,「可以,但你綁著我有什麼好玩的,兩人有互動豈不是更好。」
「真的?」許白眼睛一亮,但很快又警惕起來,語氣失落,「你是在騙我給你鬆綁吧。」
「怎麼會呢?」姜酒放緩語氣,「其實我也是喜歡你的,不然怎麼會救了你一次又一次。」
「喜...喜歡我?」許白一怔,心底不可抑制地冒出點蜜意。
「是啊,我其實對你很有好感,不然我大可像別人一樣對你的事袖手旁觀,又何必多摻和一腳呢?」
「你想跟我做的話,綁著我怎麼能盡興?」姜酒循循善誘地說。
許白的臉逐漸熱得快要冒煙,咬了咬唇,眼神掙扎地看著姜酒。
最終還是沒能抵抗過這個誘惑,反正就算給他鬆綁了,他也走不出這個院子,樓下還有他們家管家和工匠攔著。
許白猶豫許久之後,慢慢彎下腰解開綁著姜酒的繩子,「我給你鬆綁,你別騙我。」
「當然。」隨著繩子的落下,姜酒輕輕摟住許白,「你其實長得不錯,一直低著頭只會顯得比較畏縮。」
「嗯...」許白臉頰一紅,心跳得飛快。
手指微微發顫慢慢伸向姜酒的衣扣,將扣子從上往下一個一個解開,雙眼死死盯著姜酒微微敞開的胸口。
受到誘惑般地慢慢低下頭,將臉湊近過去。
姜酒嘴角微彎,在許白越發低下頭時,猛地曲起腿,對準許白的下半身用力一頂。
脆弱之處受到重擊的許白臉色霎時一白,喉嚨不可抑制地痛哼出聲,痛苦地彎下腰。
「傻逼。」姜酒對著許白比了個中指。
拎起掉落在地上的書包,正想離開之際,他的小腿卻忽然被人抱住,姜酒低頭一看,臉色冷下來,「鬆開。」
許白蒼白著臉,不停地搖頭,緊緊抱住姜酒的小腿,「你別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