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約定的最後一天,錢沒打過來,動靜也沒了,那個宴清呢?你查到他的消息沒?」洛濤看向洛斯然,語氣不太好。
洛斯然的唇抿成一條直線,「還沒。」
洛濤吐了口煙,眼神陰鷙,「多半是出問題了。」
本來能藉此拿到一個億美金,現在像是泡湯了。
反而他們還倒貼進去不少。
現在只能希望威脅過他們的那個混小子能被折磨到。
「爸,會不會是盛聞月做的?」洛斯然猜測道。
洛濤嗤笑一聲,「她能有這本事麼?」
「也說不準是那些人卷錢跑路了。」
畢竟那可不是個小數。
反正無論如何他也不覺得盛聞月這麼個年輕姑娘能解決掉那些人。
洛斯然倒是相對對盛聞月更了解一些,但她雖然有時候瘋戾一些,可面對那些人她真能有辦法?
他也不太信。
「等宴清出來就知道了,只要他還活著,總會出現的。」洛斯然說道。
*
夜晚。
盛聞月回來的時候發現燈並沒開,她有些疑惑,叫了聲「宴清」,無人回應。
她立刻打開燈,向裡面走去。
客廳里,沒人。
廚房也沒人。
她抬腳走進了臥室,卻看到他縮在角落,雙手抱在腦袋上,臉色白的嚇人,頭髮凌亂,額頭上還掛著冷汗。
盛聞月當即心裡一緊,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快步走到他前面蹲下,輕聲喚他,「宴清?」
一秒,兩秒,他才費力咬牙擠出了一個,「嗯。」
肉眼可見他此時的痛苦難捱。
「阿月,我真的好難受。」他嗓音有些沙啞,在努力隱忍著什麼。
「我知道的,阿清。」盛聞月的手撫上他的臉,「可這個東西沒有解藥,只能一個人去忍,堅持過去就會好的,我在這陪著你。」
看著他這麼難受,她的心底也格外暴躁,可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只能想著,之後要讓造成這一切的人付出更大的代價。
宴清睜開了有些朦朧的雙眼,意識清醒一些,知道是她在自已面前後,伸手抱住了她。
他抱的很緊,像是要把她融入骨髓。
「阿月,我會好好忍著的,你別嫌棄我。」
盛聞月伸手一下一下撫著他的背。
她也沒想到這個時候了他還在意著她的想法。
她有些無奈地抬了下唇角,「放心吧,我不會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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